李銘心裏真的恨不得把牛憨踩死,但他現在有把柄握在牛憨的手裏,他根本不敢對牛憨怎麼樣。
“你到底想幹什麼?”李銘冷著臉道。
“我當然想弄死你啊。做為一個天朝人,竟然和一個小鬼子一起禍害我們天朝人,你這種人真是該死。可是,我又不想讓你們這麼容易死,所以就想和你們玩個遊戲。你們要是贏了的話,你們的小命就能夠留下來。可是,你們要是輸了的話,那麼你們會死得很慘。”牛憨露出一個冷笑。
看著牛憨白森森的牙齒,李銘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直冒冷汗。
“你真是太自大了,你以為一段錄像能夠扳倒我們嗎?真是太天真的了。動手。”三浦一郎突然發難了。
雖然這段錄像對自己的影響很大,但如果能夠把牛憨他們控製住,再把那些拷貝的資料弄來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了。而且,他對自己的保鏢的實力很有信心。
三浦一郎的一聲令下,他身後站著的四名保鏢馬上動手,他們的手裏突然都多出一把忍者短刀。
“忍者?真是找死。”看到四人手裏的短刀,劉命冷笑了一聲。
接著,他的身形也動了起來。
在四名忍者驚駭的目光裏,劉命用他的手,在他們四人的脖子上都開了一條口子。
這四名忍者捂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瞪大著眼睛,一副驚駭的表情,在倒到地上,失去的生命。
“你……你是誰?”
三浦一郎也難經置信的看著劉命,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幾個保鏢,竟然像雞一樣被人給宰了。
“我是誰,你有資格知道嗎?”劉命不屑地看著三浦一郎一眼,像這種連雞都不如的小鬼子,劉命根本不會拿正眼看他。
“現在,你們願不願意和我玩遊戲了?”牛憨微笑地說著。
“你……你不要傷害我,我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你不能傷害我。”李銘一邊後退一邊說著。
“要是你不願意玩的話,那麼你的下場就和這些小鬼子一樣,反正有那些資料在,你死也是白死。當然,你也可以和我玩個遊戲,要是你贏了,還可以保留一條狗命,不是嗎?”牛憨微笑著道。
“你要玩什麼?”李銘弱弱地問著。
沒辦法,這裏躺著四具屍體,不弱不行啊。
“聽說你們這家酒店是從別人的手裏贏回來的,這樣,你們和我賭一把,你們要是贏了,那麼你們留下這家酒店和五十億就可以離開,要是你們輸了的話,那就……”說著,牛憨看了看李銘兩人,臉上一笑。
聽到牛憨的話,李銘和三浦一郎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清楚,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
“你想怎麼玩?”三浦一郎說著。
“很簡單,上次你們是怎麼玩的,那這次我們也怎麼玩。”牛憨自信地說著。
“上次我和吳老板玩的骰子,最後,他把酒店輸給我了我,要是你想換一種賭法也可以。”說著骰子的時候,三浦一郎的臉上竟然露出比牛憨還自己信的表情。
“不用那麼麻煩了,就比骰子吧。”牛憨一副無所謂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