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看著這位仁兄忠厚的麵容不像是在說謊的架勢,根本和算命先生就是兩類人,所以我一狠心,就跳了下去。
下麵還真是漆黑無比,這個張栩要是在安上電燈就更完美了,我順著看不見的牆壁摸索著前進,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前麵出現了一個亮點。
希望頓時出現在我的眼前,出去之後,我知道了馬小倩和鍾少主一定可以阻止這家事情的。
果然,那個零點就是一個出口,我從出口爬了出啦,卻發現這個出口非常的隱蔽,藏在了荒無人煙的田野裏。
周圍都是高過人的蒿草,我扒拉著蒿草沒頭沒腦的鑽了出來,也分不清那裏是東南西北了,在想回去找剛才的出口,那可真是太難了,幾乎就是大海撈針。
我剛剛的走出來,就看到一個膚色白皙的女子的背影,正在背對著我換衣服呢。
臥槽,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居然還有美女換衣服,我使勁兒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說你那,說你那,沒聽清楚,檔主鏡頭了。”
一個手持擴音器的眼鏡男沒有好氣的走過來對著我喊叫著,被擴音器放大的聲音幾乎要吃了我的程度,震得我的耳膜都快破裂了。
“等等,這個人給我帶來。”一個留著披肩長發,還長著胡子的男人說道。
我這是到哪了,糊裏糊塗的就被他們擺弄來擺弄去的,因為我出來的匆忙,再說了也沒有換洗的衣服,隻穿著那身和囚服沒什麼兩樣的神經病的豎條狀的衣服,看上去很像是一個越獄的囚犯。
“就是這個造型,就是他了,告訴那個美工,這個群演找的好,回頭給他加薪水。”
一轉眼我成了群眾演員了,這個張栩又在搞什麼鬼,挖洞你就挖吧,怎麼挖到電影廠了,我說看不見個人影子呢,原來都躲在這裏啊。
“記住了你就是那個屢教不改的色鬼啊,好好把握機會吧,你才新來的吧,就混到有台詞,可以露臉的角色了,這不是羨慕死人了嗎。”執行導演又給我說了一遍戲,並且讓我好好地把握機會。
臥槽,演什麼不好,非要老子演色鬼,我長了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呢。
那個女演員長得很漂亮,烏黑的長發,掛著性感的螺旋大波浪,披在肩頭,修長的美腿幾乎占據了身長的三分之二,整個人好像就隻有兩條大長腿。
不過在她的屁股後麵,似乎有一根看不見的鏈子,不時地晃動著,我的天目因為缺少能量的加持,看的很不清楚,隱隱約約之間,迷迷糊糊之中,給我的感覺模棱兩可的,不知道是幻覺還是錯覺。
我也不能老是盯著人家看啊,那不真的成了色鬼了吧,要說還是我太不爭氣了,本來積聚在體內的清氣多了之後,替換了體內的濁氣,就可以轉化成為能量了。
可是我剛剛儲存了清氣,還沒來得及替換呢,就是一陣連珠炮,將那些修來的清氣一股腦的都放了出去。
要不人家說,天眼,沒開成,成了開屁眼了,所以搞得我越來越沒有信心,最後倆鍛煉我都省的連了。
所以到了這會兒什麼也搞不定,在休息的時候,我向其他的群演問道:“兄弟,這是哪個電影廠啊?”
那些群演們本來就眼紅我的角色,一上來就有戲,還有台詞,看到我如此的無知,都開始嘲笑我,終於找到了可是宣泄的情緒了。
“哎哎哎,你是不是群演啊,連個這個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對啊,告訴你吧,看你也是老實人,這裏是帝京的最大的電影製片廠。”
我的腦子就是嗡了一下子,因為我聽到了一個詞,那就是帝京,我特麼的爬了一次地道,就從聖都爬到帝京來了。
兩地何止萬裏之遙,那是地圖上的直線距離,算上七溜拐彎的道路怎麼的也有一萬多吧。
“什麼?帝京,你們不是開玩笑吧,我從聖都爬出來就到了帝京了?”
我這一嗓子立刻引來了一個女人的注意,那個女人就是剛才的那個女主角,看到了我在喊著聖都,立刻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麵的疙瘩聲,女主角越走越近,最後來到了我們這些群演的圈子裏麵:“你們這裏誰說是聖都來的。”
嬌豔婉轉的話音立刻是這裏鴉雀無聲,眾人們的眼球幾乎都快撐爆了眼眶了,一個個的沉默了一會兒,瞬間爆發似得開了鍋:“我是,我是。”
“錯了,我才是,我是聖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