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裏的時間長,你知道這是什麼陣嗎?”我看著頭頂,一片黑,看著四周,也是一片黑,幾乎哪裏都是一片漆黑,我們基本上是摸著牆壁向前的。
“我也在老宅呆了好多年了,可是我從來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個陣法,而且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薛凜傑的聲音充滿了疑惑。
“別管那麼多了,先往前走走看有沒有路再說。”我小心的摸著牆壁,其實我挺怕牆壁上有兩個什麼蜈蚣蛇毒蜘蛛之類的,摸上去基本上也就沒救了。
但是不摸著向前走又好像走不了路,沒兩下子就會失去平衡的摔倒了。但是停滯不前就要掛在這裏了。我還有大把事情要做,最重要的是就是死也讓我睡個女人再讓我死好嗎?!
“白哥,以你現在的硬件設施,很難睡女人的。”薛凜傑忽然幽幽的說了一句,我立刻惡狠狠的罵了他一句:“閉嘴!”我剛剛竟然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給說出來了。
“要是知道做這樣好保持童子身的話,我就不那麼早交女朋友了。”薛凜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但是我怎麼都覺得這廝是在嘲諷我。嘲諷我是個單身狗沒有女朋友。
“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你個臭流氓!”我啐了一句,然後繼續往前的。
“還有你的符紙畫的很差勁。簡直既是狗屎。”我想了想補充道,但是我發誓後麵的那一句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薛凜傑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給打擊到了。但是我是真心不想他學這個額,並不是擔心他搶我飯碗,畢竟一山更比一山高,高人我也是有幸見過的。
我可不覺得自己的這三腳貓功夫能有多大的能耐。
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能看清楚自己的短處和長處,千萬不能沒有自知之明。
我不覺得我自己又多厲害,所以我很愛惜自己的這條命,不過我仍然是命運多舛。可能是接觸到這個行業是在是太驚險了,幾乎要把腦袋懸在褲腰帶上一樣,我怕根本就沒辦法好好活著。
我當時還奇怪為什麼一定要選我?是我又天賦嗎?也不對啊,以前我畫符紙薛凜傑還要狗屎的。做什麼事情不是要千錘百煉,熟能生巧?
我晃了晃腦袋,被磕到的地方有些靠近太陽穴,所以頭疼的時候還伴隨著暈眩感。我好多次都看到了雪花在我眼前飄——是那種電視雪花的那種感覺。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累的都沒力氣和薛凜傑說話了,就連罵人都提不起精神來。
又走了一陣之後,我好像瞧見了一些亮光,我率先往前,走那個亮光的地方,發現是一塊隻能供一個成年人勉強過去。我現在身體是小孩,所以很容易的就過去了。
走到裏麵發現是一個挺大的房子的,房子裏麵幾乎什麼都有,我和薛凜傑一前一後的進來,都覺得很奇怪。我抬頭看了下貼在周邊上的會發光的東西,有點像是一張白紙,但是感覺又不太像,因為在我的印象之中白紙應該不會發光才對。
“這裏竟然有吃的!”薛凜傑驚叫一聲,我趕緊過去看,結果發現一大籮筐的旺旺雪餅,看了一下包裝袋竟然還沒過期?真是可喜可賀。我趕緊拿了一包撕開吃,味道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來著。”薛凜傑也撕開了一包吃,蹲在地上一點形象都沒有。
不對,我們現在就兩個人也不需要什麼形象。
我頭很暈,所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後坐著坐著就半躺著了。我睜著迷瞪的眼睛看著凹凸不平的天花板,腦子是越來越昏沉,然後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
我睡得很沉,以前雙生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是沒辦法睡的那麼舒服的,因為總是會覺得那裏不對勁,有人要害我一樣。很擔驚受怕。
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覺得在這裏很安心,就好像小時候我上學那會,根本就沒有擔驚受怕的感覺的。
睡醒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都壓麻了。薛凜傑也不知道什麼是也睡過去了,看來這廝也是累得夠嗆的。
趁著他沒醒,我也不想發脾氣的情況下我正好可以去翻找一下這裏還有什麼。
我慢吞吞的看著,這裏真的除了吃的就是吃的。還有一張小桌子。我到小桌子麵前,看見上邊放著一張泛黃的字條兒,上邊寫著:“避難所。”
字跡我十分的熟悉,幾乎是一眼我就給認出來了。
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