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如果不是要去尋找寶器,我可能都不會來到那麼多的地方。以前我就覺得北京啊西安啊之類的地方很有曆史性,但是現在走得遠了,又不覺得了。感覺自己就跟井底之蛙一樣。
我這個人平時也比較懶散不願意出門,現在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有些遺憾的是,很多古香古色的東西,外麵看著還是那種飽經歲月洗禮的,但是實際上內外卻已經是換了芯兒了。
就好像我們住著的旅館,外麵是古樓,裏麵全部都是現代化的東西。乍一眼瞧見了一輛寶藍色的小轎車從麵前狹窄的坑坑窪窪的地板上碾過去,就好像在平靜的歲月之中闖入了不速之客。
我們避讓了那輛藍色的車子,因為道路實在是太狹窄了,不應該讓小車進來的,看看這兩麵上滿了青苔的牆壁上,有不少的刮蹭。古時候的東西真的不多了,讓人覺得這樣的損壞多少有些惋惜。
每次來到這樣那樣的名勝古跡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情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莫名其妙帶著一種恬淡慵懶。即使我心中很著急,但是身體卻跟著這裏的節奏慢吞吞的,好像和別人不一樣就是冒犯。
我和琅東穿過了一條小街道,街道十分的狹窄,我看著不少的阿婆都那些圓圓的簸箕曬著一些什麼,我實在是有些看不真切,像是野菜,或者是茶葉,也有可能是藥材。
老大爺則是在抽旱煙,用他們土家話說著什麼,我也聽不懂,反正是很安靜的,充滿了不一樣的味道。
我順著任孝義給的地圖一邊走一邊看,感覺這裏的古樓都長了差不多的樣子,也有不少的阿婆老頭子坐在門口抽旱煙,完全沒有識別性。我也停下來問了不少的人,他們也覺得這樣的建築物在鳳凰城太普遍了,也說不出來究竟是哪一家。一番尋找下來我已經有點累了,於是和琅東找了一個地方坐一下。
我們坐著的地方正好臨近江邊。已經是傍晚了,江邊上的燈籠也亮起來了,這些燈,並不是真的裝了蠟燭的燈,而是放了節能的小燈泡。
即使是再古老也沒辦法全部都延續下去。古樓有不少的酒吧,上邊掛著明晃晃的招牌,看著有些維和,就好像給一個小女孩兒濃妝豔抹穿上妓女的衣服一樣格格不入。
但是這就是一種生存手斷。光靠著古樓這樣的觀光收入,是不夠的。所以人們想方設法去賺錢,弄出來更吸引人的招牌來。
我覺得那座古茶樓很可能已經消失了,過了那麼多年了,人都會變化,更別說是建築了。
我有些頹喪,即使那茶水的味道多好,也沒辦法讓我從這樣的低落之中走出來。
白天古樓就很難辨認,這到了晚上就更加了,我想了一下還是先跟琅東一塊回去,然後借助偉大的朋友圈微博互聯網問一下情況,說不定有人知道這個茶樓的存在也說不定呢。
我懷著這樣期盼的心情回到了旅館,旅館的人並不是很多,依然是那個穿著土家衣服的女人,正拿著一本封麵很老氣的愛情小說看著,戴著眼鏡。
晚上的燈十分的昏暗。我部確定她是不是真的能看進去,但是她看著挺認真的,我瞥了兩眼,結果沒注意到麵前的琅東突然停下來,我一下子就撞上去了。
然後懷裏拿著的今年買的一些紀念品都掉了出來,有幾個圓圓的滾得到處都是。這個是想要拿回去給奈奈子的,今天逛看見了挺有特色就買了一些。
我沒有帶奈奈子來這裏她十分的不開心,不知道回去她還會不會生氣,一路上拿著就回來了,也忘記丟小布袋子裏麵去了。
“幹啥突然停下來。”我沒好氣的說道,然後蹲下來去撿。那個老板娘也出來幫我們一塊把東西撿起來,我看見她拿起我不小心一塊丟出去的那張繪紙。
她看了一眼,疑惑了一聲,看著我:“你見過這個地方嗎?”我一聽覺得肯定有什麼,立刻點頭上前去:“你認識這個古茶樓嗎?我想去到這古茶樓去。”
女人臉上有了一個笑容,她把東西都遞過來給我:“這地方不在鳳凰城裏麵,以前我就住在那裏。土家不止這裏有古鎮。不過我也將近三十年沒去過這裏了。”
三十年……
“不好意思,冒昧問一下,您今年芳齡多少?”我實在有些好奇,她看著最多就是三十歲,,但是她說三十年沒回去了,那不是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回這裏來?
再說了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