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打算怎麼傷到我?”薛少白笑了。
與其說現在男子操縱金雷蜈鑽進了閃電,不如說男子現在操縱金雷蜈躲進了閃電,男子現在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薛少白的對手,在這家夥將殺氣引入到心脈之後,整個人的實力已經提升到金雷蜈根本就無法抗衡的地步,如此一來,男子肯定不會讓金雷蜈和薛少白硬碰硬。
畢竟金雷蜈若是被薛少白幹掉的話,男子便失去了所有可以和薛少白抗衡的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即便男子的神念最後保留了下來,因為失去了可以壓製那薛少白的力量,到時候,也隻能看著薛少白眼睜睜從自己眼前離開。
是以,男子現在非常清楚,其實自己的神念和金雷蜈相比,肯定是那金雷蜈更重要一點,雖然神念枯竭的話,自己便不可能遠程駕馭這金雷蜈,但是,若是沒有金雷蜈的話,想要威脅薛少白也根本不可能。
再說了,那神念消耗之後,自己完全可以再次補充,雖然補充的過程相對麻煩了一點,但是,隻要這神念可以補充,那薛少白就永遠不可能讓這神念枯竭,在這種情況下,隻要金雷蜈不被薛少白幹掉,那自己就能一直對薛少白保持壓製力。
如此一來,這家夥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根本不可能從自己手裏逃出去,畢竟這家夥也隻是血肉之軀,之所以和自己抗衡,乃是因為此人體內還有真氣的關係,但若是那真氣消耗幹淨的話,這家夥還怎麼和自己抗衡?
已經和薛少白交手這麼久時間,男子很是清楚,麵前這小家夥根本就不是煉體士,若此人是煉體士的話,男子可能還會考慮一下這家夥在真氣枯竭的情況下,肉身會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但是,此人既然不是煉體士,那自己就不用去考慮這家夥的肉身實力,隻需要將這家夥體內的真氣壓製在體內,或者讓這家夥體內的真氣消耗幹淨,到時候,即便此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也必然會死在自己的手裏。
想到這裏,便聽到男子的笑聲突然從金雷蜈的體內傳來,說道:“小子,不要太自信,如今你已經手段齊出,但仍然沒有幹掉我,但是,我現在卻還有手段沒有施展出來,在你手段齊出的情況下都無法幹掉我的金雷蜈,又哪來的自信能擺平我?”
薛少白微微皺眉。
此時的他的確已經是手段齊出,這殺氣禦心本來他根本就沒有掌握,但是,為了對付眼前的男子,哪怕是沒有修煉過的功法,薛少白也不得不嚐試一下。
當然,嚐試的結果也讓薛少白很滿意,起碼自己在施展了殺氣禦心之後,的確已經壓製住了眼前的男子,使得這家夥一身修為現在根本就無法施展,而且,更是將此人的金雷蜈逼入了雷域之中。
薛少白可以肯定,若是自己繼續將殺氣引起心脈,尤其是將全部的殺氣都引入了心脈之後,想要幹掉這家夥絕對不是問題。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一旦將所有殺氣全部引入心脈,到時候,對自己的傷害也是毀滅性的,以他現在的修為,心脈根本就無法承受太多的殺氣衝擊,一旦殺氣充沛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哪怕是自己的心脈,也必然會受損,到時候,別說擺平這家夥的金雷蜈,甚至還有可能被這家夥的金雷蜈反過來擺平,而這種情況自然是薛少白不願意發生的。
是以,聽到男子的話,薛少白冷笑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就已經將所有手段都施展了出來?”
“這麼說,你還有什麼手段沒有施展不成?”男子遲疑片刻,問道。
說實話,薛少白給男子的衝擊不亞於一個和自己同樣境界的驅魔師,這家夥之前在他看來,本來已經被自己的金雷蜈逼上了絕路,但誰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沒有被逼入絕路,反而還有後手對付自己,這樣一來,自然讓男子很是驚訝。
如今,聽到薛少白的話,男子可以一時間也懷疑,這家夥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手段沒有施展,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現在貿然對此人出手,隻怕最後的結果隻有死於非命。
當然,自己如今本體不在這裏,即便此人可以壓製自己,那也是對自己神念乃至於對這金雷蜈的壓製,要說此人能夠壓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便看到男子的眼中突然湧現出一絲冷笑,而後,又聽到那金雷蜈口吐人言,說道:“小子,不要忽悠我,若是你真有什麼手段沒有施展的話,如今隻怕早就已經施展了出來。”
頓了頓,男子接著說道:“何況,現在就算你有什麼手段,但是就你現在體內這點真氣,你覺得還有施展的空間嗎?任何手段都和自己體內的真氣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旦真氣不夠了,想要施展根本沒有絲毫可能,你小子體內的真氣已經到了枯竭的邊緣,還怎麼施展其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