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隨昕學長竟然反敗為勝!”
“誰不是啊,沒想到他竟使出高階的風雷訣,將雨芹學長打倒。”
“就是,就是,平常看隨昕學長挺低調的,沒想到會一鳴驚人誒。”
“這算什麼,火昀學長可是拿出了上四品的火焱劍,就是平時較囂張的錦閔學長還不是照樣輸了。”
“去,有上四品的寶劍又如何,還不是敗在幽寒學長手下。”
“是啊,是啊,幽寒學長好厲害啊,他已經連贏十場了,說不定這次又是全勝記錄啊。”
“若這次學長全勝了,那就是連續三次以全勝姿態蟬聯院首了,這可是刷新域院記錄了!”
“恩,這可是無上的榮耀啊,若我是學長就好了。”
“你啊,再等一萬年吧!”
“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冰黟學長,我怎麼沒看到他參賽啊。”
“誒,你不知道嗎,冰黟學長好象受傷了,所以沒有參加院首賽。”
“嚴不嚴重啊?”
“不清楚。”
“真是好可惜啊,不能看到冰黟學長用音羽的身姿。”
“就是啊。”
“唉~~”
“你們怎麼還在這歎氣啊,幽寒學長的第十一場比賽就快開始了,還不快去占位子。”
“啊,已經怎麼晚了,等等我啊~~”
幾個倉促的身影疾步向域院中心跑去。
我慢悠悠地走著,看著身旁來去匆匆如剛才那幾人一般的身影,這種情形在這十幾天隨處可見。因為,現在正舉行翔之域院二十年一次的院首賽。
院首賽啊,聽這名字就夠激動人心的了,再想象那劍氣相擊,術法相襲的景象,更何況馬上是幽寒學長的比賽,我不由得有些迫不及待,想立馬運氣趕過去。
不過,我瞄瞄身旁白色的嬌小身影,唉,即使我想快走也不行啊~~
“風豸,你看,馬上要到幽寒學長比賽了,我們走快些吧。”
“不行,玉溟導師說你現在不能運氣。而且冰黟學長也讓我看著你,不讓你胡來。”
“不是胡來啦,隻是走快些。”
“浮生昨天也是這樣說的。”
“阿!”
我看著風豸可憐兮兮的小臉蛋,無力地垮下肩。
到底是誰可憐啊,我隻是不能運氣,又是重傷不逾,至於怎麼小心嘛。昨天,昨天我隻是小小運了一點氣,又沒出什麼大礙,大家幹嘛都防著我!!
從芥淵島回來,已經一個月了,不過我隻清醒十幾天,前麵的十幾天都是昏睡度過的,導師說那是因為功法跟不上神識,身體在自我調整,類似入定一樣。不錯,我醒後內識了下,幽魂珠沒什麼變化,不過周圍散落的能量已被完全吸收,星雲團增大了好幾倍,看樣子達到了四、五階,而功法雖已修至二階中層,且隱隱有些再向上突破的跡象,但與神識比,還是相差太遠。會有這種現象,我還真是怪胎呢~~
我將體內的情況和那麵鏡子的事告訴導師,導師也不明白,不過看鏡子可轉化幽魂的能量,他讓我莫要輕舉妄動,最好這段時間不要使用功法、神識,以免打破平衡,讓幽魂珠反嗤。結果這些天,我天天被人看著,特別是冰黟學長,哦不,是冰黟,自我醒來後,冰黟就讓我直呼他的名字,更是寸步不離,即使有事離開也找人看著我。
至於鏡子,聽冰黟後來闡述,那竟是法鏡與八角鏡的重合體,難道法鏡本來就不是完整體,隻是殘鏡嗎?
導師倒是對鏡子感興趣,特別是煉製方法,可惜那鏡子雖然認了主,收入我體內,不過我一點也不會用,將它從體內喚出也不行。
說起來,我和冰黟學長能從宮陣中出來,真是多虧了幽寒學長他們。自我和冰黟被傳走了,學長們便以此為中心搜索,總算是找到另一個傳送靈石進入宮陣。不過,他們沒我們幸運,他們所走的路布了九個陣法,也許是陣法最多的通道。靠沉香學長的能力,倒也是有驚無險,最後進去陣心破了生陣,才將我和冰黟傳了出去。
到賽場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和風豸穿過重重樹林,來到域院中心處芫淵閣外的湖水旁。
隻見前方的半空中浮著個超大的平台,平台外波光流轉,罩著個半圓行的能量罩,不遠處的湖邊豎著幾麵大型的屏幕。
能量罩四周圍著黑鴉鴉一片人,大家要麼馭劍、要麼縱身飛行在罩外觀看比賽,而擠不上的人隻得在湖邊看屏幕轉播了。
聽說,這個比賽專用的平台平時都是藏於湖水下,不占地方,到要使用時方升起。而且這平台會自我保養,不會被水草、苔蘚侵蝕,不知是誰設計的,真是方遍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