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博士。”隻見那白大褂男人用一種特殊方式敬了個禮,不是東方國家的,也不是西方國度的,這個禮也不知道是哪個國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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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1點,醫院某病房。
“你能別晃了成麼?有你這力氣倒是多弄些食物也算。”隻見這間病房裏三張床上歪著躺著一共五人,其中一個人不停在那細長的過道來回渡腳。
聽了那男孩的話,渡腳的男孩坐在了凳子上“我說。這樣肯定不行我們必須走,再不走別說被外麵的喪屍吃掉,就是我們自己也要餓死了。”
聽完那男孩說的話,一個女孩也應和著開口道:“我也比較同意程/凱的意見,你們也看到了,每到準時三點的時候那些喪屍就死地下了。相信我們隻要注意點,回家不是問題。”
“問題不是出不出去,而是敢不敢出去。問你們個問題,你們回到自己家中然後幹什麼?也許你們的父母已經高掛了。”
四周陷入了寂靜,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讓人感到尷尬。
眾人不敢反駁這個男孩也是有原因的,在幾人慌亂間這男孩連續用板磚拍死好幾個感染者,幾人看的那是目瞪口呆。都將這男孩歸於另類之中,所以自然而然他說的話沒人敢反駁。那男孩也知道,所以平時很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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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某地區,某超級實驗室,地下某層。
“林博士,所有實驗體已覺醒。載體備份已經全部傳輸過來。是否開啟第一次實驗。”
“準許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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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搞不懂,早起的蟲,怎麼生活,難道像我,怎麼做怎麼錯,怎麼我還不想放手,早起的我,總是落空,到底誰說,努力就,有天成功... ’屬於韋禮安的《鳥日子》從葉晨口袋中傳出,打開手機看向右上角。那是一個小叉,是沒有信號服務所顯示的圖標。
葉晨並沒有立馬接電話,而是看著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號碼不是數字,也沒有區號。而是一句話‘生存者來電’自己肯定沒有神經,也不會儲存個這樣的電話。
沒有信號的來電,沒有號碼的電話號。
這已經超出了葉晨的大腦所能觸及的領域。
猶豫了半天最終接起了電話。
葉晨並沒有說話,等待著對方先說,這時電話的另一端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葉晨是麼?”
“我是,你是誰?”葉晨回問道。
對麵傳出一陣磕碰聲“等會兒,點根煙。”
葉晨隻能耐心的等著。
一會兒“你現在是在醫院的二層,是吧?”對方男人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含糊不清,想必是因為嘴裏叼著煙的緣故。
隻見葉晨本來躺著的身子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誰?”
“說的好聽點叫做你的秘書兼經紀人,不好聽點就是一個能讓你死也同時能讓你活的人。”
葉晨自然也知道對方的不凡,光這沒有信號的電話都能打過來,可想而知“說清楚,你究竟想說什麼?”
“三歲那年你父親離奇失蹤對吧?同天你的母親失去了一隻胳膊,想知道你父親在哪裏?!你就必須要活下去,想知道為什麼你父親會失蹤?!你就必須活下去,想好了就吭氣!是活下去,還是怎麼?選一個。”那男人悠然的說著,但是這話卻將葉晨震的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