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完別人以後,心情總是特別舒暢的。下午上課,,我總是習慣踏著鈴聲走進教室。自然在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在座位上了。經過中午的相處,我們倆明顯已經熟絡了不少。
她稍微挪動一下了椅子,給我讓出一條窄道讓我進去。我過位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她的桌麵,果然已經多了好多的書。看來班主任早已幫她弄好了我們這一屆的教材。
預備鈴過,上課鈴再響。下午前兩節好象是語文連堂,大概班主任又會過來發試卷。想想就悲傷了,雖然我對語文的好感還不錯。我坐在座位上,感覺著是不是好象有哪裏不對啊?
我又看了她的桌麵兒一眼,全是教材啊!沒錯啊!
“啊咧!”
我轉而看向她的桌子下麵的抽屜。全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黑灰色調書籍!
難道她也喜歡看小說嗎?不過女生一般說來都是喜歡粉色調的言情派吧。莫不是恐怖驚悚類的?我腦子裏已經先入為主地主觀斷定她桌麵兒下抽屜裏的就是小說。
我就很是好奇,難道說我中午幫她搬的那兩大箱子裏裝的就是這些書?我想反正我們也有些熟絡了,就沒有再傳紙條。直接用筆戳了戳她的手臂,
“能借我看看嗎?”
我指著她抽屜裏麵最上層的一本書。那本書的封麵隻有墨綠和黑色,上麵寫得書名我也看不懂。但總好象它有一股獨特的魅力,吸引著我。她頭也不回,眼睛還盯著講台,
“借給你看你也看不懂!”
但她還是借給我了。我把這本書夾在語文書裏,再把語文書豎起來就開始翻頁。我粗略地幾頁幾頁地往下翻下去。果然就像她說的一樣,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這些文章裏的與其說是字,不如說是咒文符術更貼切一點。
我準備把這本看不懂的書還給她了,於是我把書從中間部分直接就翻到了最後一頁。最後一頁是空白,我再合上了封麵。這個時候,我看得明白的東西才浮現出來。
在封尾有且唯一有的一幅畫,而我覺得它想給我的感覺是它是一幅壁畫的感覺。畫麵上畫的大概是一隻古代的怪獸,它被鎖鏈來回纏繞,封鎖在石板上的情景。
這有什麼意義?
我把書還回給了她。為了不打擾她聽課,所以我繼續做我自己的事去了。
因為是連堂,所以中間沒有下課休息時間。直到第下午二節課下課的鈴聲響起,她如釋重負地趴在了桌子上。
“話說你為什麼要轉來你們學校啊?”
我看著她,她還是趴著,
“你想知道嗎?”
“你說我聽!”
“你有沒有聽說過,現代的學校和警察局這些人氣比較興旺的地方,曾經以前都是些古戰場,亂葬崗之類的地方。”
“這我倒是有聽說過。說是要以現在的皇氣鎮住下麵的那些東西是不是?”
“你說對了一半!”
“那你再說下還有哪一半?”我的興致一下就上來了,她果然不是普通人。
“人氣是鎮不住它們的,人氣反而更像是一種慰藉,隻是用來安慰它們,用來引導人性,讓它們不至於變成其他東西。這本來是正常的自然現象。但是……”
“但是?”但是又上課了。
我開始討厭上課鈴響了。時間過得很慢,特別是在等待的時候,我望著秒針,它轉過一圈我就看一次時間,再轉過一圈就再看一次。但是後麵是什麼意思?我望著窗外,腦子裏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過了很久才注意到她有紙條傳過來。上麵沒有字,反倒是畫了一幅由簡單的勾勒出來的畫麵。
畫上畫的是一個普通的人,然後一個箭頭,到一團陰影。這什麼比喻?我的理解隻能是人變成異種的過程。這就是她要告訴我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