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應該和你這麼客氣的!”
我看見神風熟練地把那個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戴在自己右手上,還調試調試下手感,以便它能夠達到最佳的狀態。
但是我沒有看見的是,神風他又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掐碎了一顆聽起來應該是價值不菲的青石。隻有已經碎裂的青石殘留的粉碎的碎末還縈繞在他那已經被套上了那個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的右手上下周圍,與手腕的接口越貼越緊。
我知道,這就是駱成老師曾經給我親身示範過青石的第二種用法。當這些與神風手腕的接口越貼越緊碎裂的青石殘留的粉碎的碎末終於貼在了神風的手腕上的時候,這些碎裂的青石殘留的粉碎的碎末繼而就會直接從神風的手腕口進去到神風的體內,鑽進他靜脈的血管,到最後抵達心髒或者是大腦的時候,神風他的身體就會被完全地妖化。變成神話中的妖魔的樣子,青麵獠牙,長發披肩。讓青石的第二種作用,直接作用於身體,令到自己接近死亡的狀態,成為半死半生的人。
但是,我眼睛所看到的卻是那些碎裂的青石殘留的粉碎的碎末都鑽進去抵達到了心髒或者是大腦已經算是有一段時間了,神風他的身體卻沒有發生任何我看得見的變化。
是那個手套?
其實也不能夠說神風他的身體卻沒有發生任何我看得見的變化,至少他臉上的憤怒的情緒已經又轉變成了他平時那一副永遠不變的滿布千年寒霜的表情,簡直是無風的湖麵,不會起泛起一絲的波瀾。
說時遲那時快,神風他已經高速俯衝上去,對著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腦門就是一記破風的老拳,但是我卻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標卻不是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腦門,而是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更加脆弱的部位。這個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他的黝黑結實強壯的左手的手臂上麵的才剛剛凝固成痂的那個被撕開的巨大傷口。
果然,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防備自己的腦門上麵,而疏忽了他的黝黑結實強壯的左手的手臂上麵的才剛剛凝固成痂的那個被撕開的巨大傷口。
我原本以為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就會這麼簡單地被這一個算是比較卑鄙的手法給打倒,卻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居然就在神風已經被套上了那個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的右手的拳頭就要觸及到相距不超過一公分的時候,他竟然以不可能的反應速度和姿勢躲過去了!
“第十三科的執行官!你還是太嫩了......”
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在躲過了神風的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的右手的拳頭還有左手偷襲的拳頭以後,即刻閃身就要發動絕殺的反擊。
“嘩嘩啦啦......”
“叮叮玲鈴......”
他身上的黑色的鎖鏈隨著他要發動的劇烈的大動作而演奏出了更加熱烈的震撼聲音。
“也不知道是誰還是太嫩了......”
就在這個時候,雖然我還不是能夠看得很清楚,但是大概也是能夠猜測得到,神風他還這麼有自信的原因。
我盡能力地努力了一把,果然,在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背後的上空,哈皮她那那一雙尖利異常的腳爪已經瞄準了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心髒部位,她要的是一擊必殺。
看這個情況,大概神風他在自己打出一記破風的右拳和左手偷襲的拳頭之前,就已經燃點起了他那具象之弧,模糊了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眼睛。
哈皮決定好了她要的是一擊必殺時間,一雙尖利異常的腳爪突破了風聲,尖利刺耳。但就是算是我也沒有發現到,這隻是一場螳螂補蟬,黃雀在後的遊戲。而這個遊戲最後的贏家卻不是黃雀,因為在黃雀的更後邊兒,還有一個蓄勢已久的獵人。
就在哈皮正要把她那一雙尖利異常的腳爪刺穿那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的心髒,達成她要的是一擊必殺的時候。躲在她後麵的獵人終於感覺到了他的時機,終於出手。
等到我發現事情的不對的時候,這個獵人的那像沾滿毒汁的兩顆尖利的犬牙已經刺進了哈皮白皙粉嫩的脖子。她一對鮮紅滴血的眼睛,直勾勾地從很遠的地方就盯住了我。
“德拉庫拉.紅姬?”
驚訝的表情寫滿了神風的臉,他平時一向一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滿布千年寒霜的形象在此時此刻被徹底地擊破。
“怎麼了?第十三科的執行官!你怎麼......不看前麵呢!”
“嘩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