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聽了柳昶的埋怨,心裏充滿了無奈與落漠。是啊,自己到底要什麼,為什麼心裏總是空的,心好像被人掏空了,腦子也不能自己的恍惚,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許音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先回去吧,讓我想一想,”
柳昶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走到門口回頭看了許音一眼,眼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
許音對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內疚的,三年了,他隻要有時間就會出現在自已的麵前,不計所得的付出,盡管如此,許音也不能違了心去接受他,她曾經無數次對柳昶講“放棄我吧,會有更好的人等著你,”
他卻對許音說“就算前路繁花似錦,我也隻想摘你這一朵。”許音也隻能對他笑笑,並不予反駁。許音知道多說無用,幹脆什麼也不說了。
許音朝柳昶離開的方向望去,歎了口氣,恨不能把這些年胸中的鬱悶都吐出來,朋友雖多,卻無人理解,她們總說“音音,眼光太高了,要是柳昶看上我,我二話不說就嫁了。”
許音朝窗外望了望,天陰沉沉的,她的心愈加的鬱悶了。
柳昶走出“聖大地產”正準備開車離開,這時手機響了“柳醫師,淮陰區發現一具女屍,你趕緊過來。”柳昶急忙掛斷電話趕了過去。
中午了,天空更加的陰沉了,像委屈極了的娃娃,隨時都會大哭一樣,許音拿過快餐正準備吃,嘩,像樓上倒下一盆水似的,暴雨下了,許音又向外望了望,心情突然好多了,好似雨都積在她心裏樣,下了心中就輕鬆了。
暴雨不停的下了一下午,外麵亂糟糟的,臨下班雨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許音無聊的翻看著文件,“怎麼這份文件還在這,沒有送去,”許音拿起電話,無人接聽,“算了還是我自己送去吧,反正我也孤家寡人一個。”許音拿起文件,在抽屜裏找了一把傘出了辦公室。
外麵雨下的還很大,風也大,許音朝路邊看了看,以往柳昶都會站在那個路口等她,今天沒來,估計是因為早上的事,心裏不痛快。現在那裏卻積了很深的水。
許音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抱著文件轉向經一路,沒走多遠便不能走了,路兩邊都堆滿了沙石,路崖下叉全是積水,收文件的地方叉在不遠處,許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她索性就走下去,趟著水去送文件,反正就幾步路,回家趕緊洗個澡就行了,她慢慢的,一步步朝前走,突然腳下一空“啊”許音還來喊出聲身體就掉了下去,她想張嘴呼救,水卻立馬湧了滿口,耳朵,口鼻幾乎被水灌滿,她不能呼吸,心前所未有的恐懼,身體不停的下沉,許音漸漸失去了知覺,隻感到自己被帶進了一個大漩渦。路上依舊平靜,隻剩下散落一地的文件,風中翻舞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