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好大的口氣,也不怕把自己熏著,爺爺自出道來還沒有哪個敢說出這話的”。匪首對連岑燁講道。
連岑燁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那匪首心裏卻是一驚,這人的氣勢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不能硬拚,隻能智取。
“嗯,”他對身旁的同夥使了一個眼色,不知那人會意了沒有,轉身來到馬車上搜索財物,那匪首走過去啪一巴掌打在同夥臉上“媽的,老子讓你拉一個人做人質,你在這做什麼?”
“我,我以為,以為老大讓我搜,搜銀子”
連岑燁冷笑了聲說道“就這豬一樣的隊友會能成什麼氣候!”說著喊了聲,“少南,少北,”那倆個隨從便縱身一躍,飛身下馬,啪啪,那兩個土匪還未反應過來,兩人便各挨了一巴掌,“啊,”那匪首受了奇恥大辱般殺豬般的嚎叫著“來人,給我殺,給我搶了,男的全殺了,女的拉回去,給兄弟們玩個夠。”大家聽他這麼說便蜂湧而上,一時間慘叫聲,喊殺聲亂成一團,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那匪首瘋狂的對著連岑燁砍殺著,可他每次揮出的動作都好像打在了空氣中,他連連岑燁的衣角都碰不著,匪首氣極,轉身朝柳筠筠所在的馬車馬屁股上猛的砍了一刀,馬兒吃痛,跳起長鳴一聲,瘋狂的跑了起來。連岑燁沒想到他會轉身砍向馬,飛身前起追那驚馬,榮英因為坐在靠車門的地方,剛好她掀開車簾往看,她半個身子露在外麵,馬就突然跑了起來,她被甩了出來,還好摔在草地上,她慢慢爬了起來,想起柳筠筠還睡在車上“表妹……”
連岑燁心中焦急萬分,那馬瘋了般狂奔著,柳筠筠在車內己處於半昏迷狀態,並不知道外麵出了什麼事,巨烈愰動的馬車,她的身體在車壁上來回撞擊,她也沒有醒來。連岑燁看車內並沒有動靜,以為柳筠筠出了事,腳下更加了功力,箭一般的踏著腳下的草木,縱身站在了車的扶手上,他揮劍砍斷了套馬的繩子,馬繼續狂奔,馬車在滑行了十幾米遠後停了下來,連岑燁急忙鑽進馬車,看到柳筠筠躺在馬車裏,額頭上碰破了,流著血,滿臉的血跡,他幾乎認不出她來了,連岑燁心跳一滯,胸口發悶,心慌了起來,把柳筠筠抱在懷裏“筠筠,你醒醒,筠筠……”
柳筠筠悶吭了一聲“嗯,”想要睜開眼,眼皮卻沉重的睜不開,額頭上傳來鑽心的疼痛,接著頭一撇,昏了過去。連岑燁心下一急,忙用手顫抖的去探她的鼻息“還好,沒事。”連岑燁鬆了口氣,感覺到她鼻息中傳來的熱氣,又用手撫摸了下她的額頭,好燙,怪不得外麵打的那麼激烈她沒有一點反應,原來早就受涼生病了。
連岑燁抱起柳筠筠,叫了聲“暗衛何在”,聲畢,周圍立刻多出四人,像從地上冒出來似的。
“把那些人全殺了,一個不留,”連岑燁冷漠的吩咐道。傷了她,誰也活不了。
“是,”四人閃電般消失,不久那邊傳來廝殺聲,一刻鍾不到,那四人和少南少北,便帶著榮府的丫鬟仆人,趕了過來“回公子辦好了,”
“嗯,”連岑燁應了聲,“你們歸位吧,”四人轉眼間又消失不見了。
秋兒見柳筠筠滿臉是血,急忙跑上前去“小姐,怎麼了?”
連岑燁說道無事,隻是外傷,秋兒這才鬆了口氣。
連岑燁帶著柳筠筠上了輛馬車,榮英也跟了上來“表妹怎麼樣了?”
“無事,隻是擦破了點皮,不過受涼了,在發燒,”完過又對外麵的人吩咐道“去前麵的鎮上,找個大夫,都看下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