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筠筠醒來感覺身體輕爽了不少,梳洗後吃了些東西,身體雖有了些力氣,可仍感覺很疲憊,很想再睡會,想到連岑燁昨天講的話,心裏又不忿了,便走出了房間,走廊裏無人,她便下了樓,看到榮婷在靠窗的位置坐著,便走了過去。
柳筠筠見榮婷正望向窗外,不知看什麼,“表姐在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榮婷見柳筠筠走了過來,便轉過頭說道“沒看什麼,隻是覺得這小鎮雖小,人卻不少,街上人來人往的全是人。”
聽她這麼說柳筠筠也朝外望去,人是不少,可是這人來人往的人怎麼大多數人手中都帶著兵器,而且三五成群的,不像是普通居民。“小二,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鎮上怎麼這麼熱鬧,”柳筠筠對店小二問道。
店小二看了柳筠筠一眼,見是個漂亮姑娘,便殷勤的說道“姑娘不是本鎮的吧,今天是五行門六陽鎮分支金門的二十年慶典,二十多年前花岷奇建立五行門後,慢慢發展狀大,不久就在各地建立了分支金木水火土,金門隻是六陽鎮的分支,其他四門分支設在不同的鎮上,六和鎮木門,清水鎮水門,向陽鎮火門,玉水鎮土門,而且這幾個鎮又分屬於不同的縣,分門下麵又設有金木水火土分堂,小的大概就知道這些,其他細節小的也說不上來,如果說起五行門,江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不知道五行門就好似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讓人好笑,聽說這次五行門分門二十年慶典,好多武林人士都會來,不過六陽鎮隻有其中一個分門,其他分門也是今天慶典,武林人士不會全部聚在六陽鎮,聽說五行門少門主要來金門,所以今年的慶典來人比往年要多。”
店小二如數家珍的說著五行門,柳筠筠聽的也認真,並未感覺到有人走近她的身邊。
“怎麼,柳姑娘對五行門這麼好奇嗎?問他還不如問我……”花滿溪在柳筠筠身後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柳筠筠轉身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連二公子在樓上,花公子請便”說完柳筠筠在榮婷對麵坐下。榮婷則對花滿溪笑了笑,好似在為柳筠筠解釋般的對花滿溪說道“花公子莫怪,表妹這幾天病了一場,又受了驚嚇,難免心情浮躁些,花公子多擔待。”
花滿溪並未說什麼,笑了笑轉身坐到了柳筠筠旁邊“柳姑娘怎麼知道我來找連岑燁?”其實他還真是來找連岑燁的,不過是其他事,和柳筠筠想的不是一回事。
柳筠筠婉兒一笑,“花公子不找連二公子難道來找我或者找表姐嗎?”花滿溪聽她這語氣愣了愣神,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有股子酸味,又帶些嘲諷。
“什麼意思?”花滿溪傻兮兮的問。
“沒什麼意思!”柳筠筠看著窗外說到,心裏卻憋悶的很,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每次見到他都有股莫名的火。花滿溪也在想,到底哪裏得罪了柳筠筠,怎麼每次見到他她心裏都在抵觸。榮婷的目光則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怎麼回事,她也同樣一臉茫然。
連岑燁站在樓梯口,看著柳筠筠與花滿溪,心裏也不是滋味。她喜歡花滿溪,不像,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有股莫名的討厭。可自己也同樣不討她喜歡,想著連岑燁邁步下了樓,來到他們三人所在的桌子旁,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優閑的喝了口“你來這做什麼?”他這語氣在其他人聽來並沒什麼,可聽到柳筠筠耳裏卻感到無比膩歪,心裏忽然一酸,她轉眼又看向窗外。
“當然是來找你了,不然我來做什麼?”花滿溪朝柳筠筠望了一眼說道,這話像是故意氣她似的,柳筠筠裝做未聽到,頭也不回的繼續望向窗外。到是榮婷聽他這麼說便問道“花公子不是來參加金門的慶典的嗎?”
花滿溪笑了笑“嗬嗬,我是知道你們在這裏才來這的,誰會來參加什麼鬼慶典。”
柳筠筠心裏冷笑了聲,當誰不知道似的還要說出來!
“我有事找你,借一步說話”花滿溪神秘的對連岑燁講道。連岑燁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杯子,轉身上了樓,花滿溪也緊跟著去了。柳筠筠仍然望著窗外,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榮婷則在他們走後不久也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