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是青樓的媽媽,年輕時亦紅遍倌館,李蘊教習師師練歌跳舞,師師自幼在青樓長大,雖然未曾見過後宅陰私,但也略聽說一二;這嫡母對庶子庶女都曆來苛刻非常,平日非打即罵,縮衣短食更是尋常;她還記得昔日樓裏有個二等清倌花卿玉,不也是侍郎府千金,可惜是外室生的,嫡母不慈,一朝惹得嫡母不痛快,竟將她發賣到樓裏,可憐又可惜!
納蘭氏打了隔空,怒意更盛,“小賤人,膽子肥了,竟敢躲!子嶽還愣著做什麼?”
納蘭氏身後的婢女子嶽聽了納蘭氏的話,麵色一變,立即上前一把拽住師師,師師想躲,奈何小胳膊小腿的根本躲不開。
“夫人息怒,這髒手的事便讓奴婢來做罷。”子嶽道。
納蘭氏麵色緩了緩,居高臨下,鄙夷地看著師師,冷笑道:“這次可別再讓老爺發現問題。”說著低下身,伸手捏住師師的下巴,恨恨道:“看你還去和老爺告狀!不過一個低賤的婢生女,還想做我納蘭雪的女兒?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師師垂下雙眸,眼去眸中的冷厲,淺淺一笑,低聲道:“娘親,你弄疼我了。”
聽到娘親二字,納蘭氏身子顫抖了下,眸色有些激動,隨即又被一片冰冷掩蓋,她放開師師的下巴,冷聲道:“誰允許你叫我娘親的!不知尊卑廉恥的賤種!”說著對子嶽怒道,“子嶽!”
“是,夫人!”子嶽嘲諷地瞥了師師一眼,將師師扔到一旁的床榻上,動手利落非常地開始剝掉師師的裏衣,而後死死按住師師的確手,一屁股坐到師師的腿上;
一旁的楊嬤嬤從袖中拿出一排細針,麵無表情地走過了,手上捏著細針,成蓮花狀。
看這架勢,師師自知今日無法逃脫了!索性也不掙紮,側著臉對著納蘭氏微微一笑,一臉天真浪漫,柔聲道:“是爹爹說你是師師娘親的,爹爹還說娘親隻是喜歡和師師玩鬧而已。娘親,要不要叫上爹爹一起玩?都沒人陪爹爹玩,爹爹好寂寞的。”
聽到這話,納蘭雪麵色一震,頗有審視意味地看著師師,見她不像撒謊的樣子,方遲疑道:“他還和你說什麼?”
師師斂下雙眸,笑道:“爹爹還經常提起子嶽姐姐,說子嶽姐姐研磨的功夫很好,還要讓師師和子嶽姐姐學習呢。”說著師師轉頭看向她身後的子嶽,嘻嘻笑道:“子嶽姐姐,你什麼時候去的書房?師師怎麼每次都沒見到你?下次和師師一起去可好?”
子嶽麵色一凝,見納蘭氏麵色不善地盯著她,不由得立刻放開師師,跪到納蘭氏跟前,哀泣道:“夫人,你信奴婢,奴婢從未到老爺跟前荒過,更別提給老爺研磨了,且奴婢又大字不識一個,如何能給老爺研磨!定是這個賤丫頭想禍水東引,陷害奴婢,夫人不要輕信了這個小賤人,這小賤人狡猾著呢。”
師師,嘴角微勾,雙眸亮晶晶地看著子嶽,孺慕道:“子嶽姐姐果然厲害,爹爹教了師師說禍水東引這詞,足足教了三四天,師師方才學會呢,可惜師師還不會寫,子嶽姐姐可否教教我。”說著爬下床榻,跑到納蘭氏跟前,抓著納蘭氏的手,輕輕搖晃,道:“娘親,讓子嶽姐姐教我習字罷!子嶽姐姐好厲害!”
納蘭氏滿目怒容,她最恨的便是身邊的丫鬟去爬老爺的床!她細細地打量著子嶽的麵容,平日不注意沒發現,今日細細一看,子嶽這張臉長得比子舒還標致,老爺連子舒那賤人都看得上,難不保不會對子嶽動心。
師師見納蘭氏還遲疑不定,心中一沉,麵色的笑意更深了,放開納蘭氏的手,跑到子嶽麵前,去拉子嶽,“子嶽姐姐快起來,我們繼續玩遊戲吧。”說著,一時不察倒如子嶽懷中。
子嶽本就沒有要伸手去扶師師,而師師正好一手勾住子嶽的脖子,一手扯開子嶽的衣襟,“好險好險,”說完似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伸手捏住子嶽的胸,“哇,這是什麼好大好軟,好好玩!”
子嶽麵色一白,想推開師師,奈何師師抓得緊,反倒把衣服扯得更開了!
這時,師師放開子嶽的胸,退到旁邊,笑嘻嘻道:“娘親,子嶽姐姐身上好軟好香。”
納蘭氏麵色猙獰地看著子嶽胸前的紅點,身為過來人,納蘭氏自然清楚那是什麼!她心中怒意滔天,上前一腳踹在子嶽胸前,“你這個賤人!”邊說邊扒開子嶽的衣服,一把將子嶽的肚兜扯掉,卻見子嶽的右胸上滿是紅點!
“你竟敢背叛我!賤人!”說著,轉頭對一旁的楊嬤嬤高聲道:“給我動手,狠狠地紮這個賤人!”
此刻子嶽已被驚駭得說不出話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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