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月朦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新鮮的風從自己耳邊拂過,她知道,自己和牧清笙已經從空間隧道裏出來了。
月朦感覺到自己應該是到了一個房間中,還沒等牧清笙將她放下,她就聞到了一股久違而熟悉的花香。
“是清冉在那兒嗎?”
月朦被牧清笙放下,顫抖地摸上一旁的桌子。
窗邊擺弄盆栽的美人兒在察覺到房間多了兩個人後,渾身的氣息先是一冷,還沒轉過頭來,就聽見了一個自己朝思暮想的聲音,手上的小水壺掉了下來,
“砰”,聲音極為清脆。
“是清冉嗎?”
月朦不確定地開口,摸著桌子的邊緣向前走了兩步,撲麵而來一陣香風,就被一人緊緊地攬在懷裏。
“小、小月兒?是你嗎?”
慕清冉死死地抱著懷中的少女,卻在激動之餘留了一份理智,克製著自己沒用太大的勁傷到脆弱的少女。
“清冉,我們回來了!”
牧清笙見慕清冉鬆開了月朦,又將自己緊緊抱住,連忙拍了拍她的背。
“你們走了好久!”
慕清冉將頭埋在牧清笙肩上,悶悶地開口,不想讓兩人看見自己的眼淚,而那哽咽的聲音卻暴露了她此時的極度欣喜。
“我們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牧清笙溫柔的聲音好像帶著魔力,輕易地安撫住了慕清冉的情緒。
慕清冉抬起頭來,擦幹了眼淚,轉頭看向靜站在那裏的月朦,卻對上了那雙毫無焦距的眼神,心裏一緊,拉著牧清笙出了房門,順手將門關得嚴嚴實實。
“清笙,小月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慕清冉抓著牧清笙的手,急急地開口。
“她失明了!”
“怎麼會這樣?清笙,那你呢?你出事兒了嗎?”
“清冉,她看不見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一路上起來都十分平靜的牧清笙靠在門上,手捂著臉,
“是我的錯,那個殘破的書卷上記錄的禁術並不完整,可是我太害怕了,害怕朦兒會永遠醒不過來,害怕沒有遵守和阿辰的承諾,要保護好朦兒,所以我施展了不完整的禁術,失明可能也隻是後遺症之一。”
慕清冉看著無力的靠在門上的好友,抿了抿嘴,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的抱了抱她,
“錯不在你,不必自責,朦兒已經回來了,這比什麼都重要,逆天而行,怎麼可能什麼代價都不付出,朦兒沒有怪你,阿辰哥也不會怪你!真的!”
牧清笙攥了攥拳,放下了手,看著慕清冉,目光堅定:
“清冉,朦兒她現在基本算是毀了,隻是勉強撿回來了一條命,我一定會護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
“我也會的!”
慕清冉也看著牧清笙,堅定地發誓。
兩人並肩走回房間,月朦像是聽見了房門開的聲音,側頭“看”向兩人的方向,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剛才怎麼突然出去了?”
“嗯,有點姐妹倆的小秘密要說哦!”
慕清冉走上前,點了點月朦的鼻尖,嬌笑著開口。
“是嗎,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
月朦噘起了小嘴,看起來可愛極了。
“對啊,除了小秘密,我們還討論了一下你今後的安排,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牧清笙笑著點頭附和,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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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和女主可能會“相愛相殺”?
當然會有回憶殺,大家想要糖還是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