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北一寒還是成功地坐在了牧清笙的麵前。
“把鑰匙給我！”
牧清笙目光沉沉地盯著北一寒，手死死地攥成拳，臉色極為難看。
“不是，大長老，你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嗎？若是幫我我解了惑，封印火鳳凰的靈戒我北一寒一定雙手奉上！”
北一寒側著頭，看著有些情緒外露牧清笙，微微一笑。
“說，有什麼問題？”
牧清笙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模樣，她一定要拿到靈戒，那隻火鳳凰，可是月朦之前唯一的契約靈寵，和月朦的感情也極好！她一定要將火鳳凰放出來！
“剛才，那位牧小姐？是月朦的替身？”
牧清笙直視著北一寒的眼睛，他的眼中有懷疑，有希望，還有一絲小小的欣喜。
呼，應該還沒確定！
牧清笙在心底鬆了口氣，漂亮的眸子眯了眯，輕輕靠在椅子上，冷冷淡淡地開口：
“是啊！你看到了？”
語氣平常地就像在和北一寒聊家常一樣。
“看到了，長得很漂亮，就連一些小動作也模仿到了，除了氣質有些違和，那雙眼睛有點讓人遺憾，剩下就沒什麼問題了！”
北一寒輕輕聳了聳肩，絲毫不避諱地直視著牧清笙的眼睛，說出這番話。
“是嗎？看來本長老費了心思訓練的人，和朦兒終於有那麼一絲絲的像了！”
牧清笙輕輕瞥了一眼北一寒，麵上淡然平靜，手指卻微微縮了一下。
靠！這北一寒也太敏銳了吧！僅僅隻是和月朦相處了十分鍾，居然能觀察到月朦的一些小動作，這是有多熟悉月朦，才會注意到這些！
等等······
牧清笙直視著北一寒的眼睛，眼中一道寒光閃過。
不對，以北一寒的性子，若是已經確定了大半牧零就是月朦，絕對不會在自己這邊浪費時間，而是直接找月朦去，但是現在北一寒怎麼會在這裏？
“北家小子，兜兜轉轉了這麼多，不就是想知道牧零是誰嗎？”
“不愧是光界第一長老，對，我就是想知道，她牧零何奈何能，能被你當作月朦的替身！”
北一寒淡淡地開口，心髒在說出月朦的名字時微微緊了緊，差一點沒有控製好情緒。
“想知道？自己去找線索吧！隻不過以後失望了，千萬別怪我！”
牧清笙深深地看了一眼北一寒那雙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北一寒的眼睛在自己提到月朦時迸發出來的光，同樣騙不了她，她心軟了。
“快滾吧！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牧清笙揮了揮衣袖，轉身離開了桌子，消失在原地。
“謝謝你，大長老！”
北一寒聽了牧清笙的話，嘴角展開一個欣喜的微笑，雖然並不清楚為何到最後牧清笙突然鬆口，但是至少她並沒有阻止自己，對嗎？
至於月朦，他一定會找到她，不管她到底偽裝成了什麼身份，他一定會再次找到她，用一生來彌補自己之前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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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為什麼大家都不提意見呢？
哪怕是催更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