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蘇被他捏的喘不過氣,白皙的臉蛋很快因為缺氧成了豬肝色,她使勁的去掰楚雲擎的手,可那隻手像長在了她脖子上了,怎麼都掰不開,她隻能用手捶打他的結實的手腕。
看著他鷹隼可怖的眼神,林蘇蘇有種死亡來臨的恐懼……
不!
她不能死!
她如果死了,果果怎麼辦?
視線往他襠下看了看,林蘇蘇抬腿往他襠下頂了過去……
沒有防備的楚雲擎吃痛的悶哼一聲,在林蘇蘇斷氣前,鬆開了她的脖子。恢複自由的林蘇蘇,捂著脖子逃離到沙發另一邊,扶著沙發不停的幹嘔……
“該死的女人!”
“該死的男人!”
看著楚雲擎快速走進衛生間,林蘇蘇揉著脖子,喘著氣在他背後回了一句。
擔心楚雲擎出來把果果抱走,林蘇蘇連忙過去把臥室的門從外麵鎖上,然後把鑰匙藏在了電視旁的花瓶內。
她剛把鑰匙藏在花瓶裏,便聽見衛生間的門打開了。
“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轉身的瞬間看到楚雲擎黑著臉逼近,林蘇蘇連忙大喊,與此同時,林蘇蘇抓過花架上的一盆綠蘿當自衛武器,朝他說道:“早知道你這麼沒心沒肺,我就不該救你,讓你發燒燒死算了!”
楚雲擎果然停了下來。
他看著林蘇蘇眼底的害怕和倔強,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發燒……她怎麼知道他生病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發燒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
林蘇蘇說:“要不是我喂藥給你吃,又用酒精給你擦後背降溫,你這會就算不見閻王,腦子也被燒的不正常,變身傻子了!”
“你說什麼?”
“什麼什麼?”
看著他走來,林蘇蘇後退的同時,把手裏的綠蘿往前一檔,大喊道:“你別過來!”
“把話給我說清楚!”
楚雲擎上前的同時,一把抓過她手裏當武器的綠蘿扔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你去過海景別墅?”
林蘇蘇下巴被他的好疼好疼,想故技重施踢他襠下獲取自由,卻被楚雲擎看穿躲了過去,怒喝道:“該死的,你發什麼瘋!”
剛才那一下他現在都還覺得疼,再來一下,她是想廢了他嗎?!
“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我就不該救你,讓你死了算了!”林蘇蘇下巴疼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楚雲擎,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當初是你強、奸我,不是我纏著你,現在你又來和我搶果果,你憑什麼?!”
看著林蘇蘇眼底的淚水,楚雲擎慢慢鬆開了手。
林蘇蘇用手背揉了揉被他捏疼的下巴,心裏麵難過的要死,不用照鏡子都知道,她的脖子和下巴肯定被他捏請了,該死的自戀花心爛蘿卜,混蛋,王八蛋!
“我被下藥了。”
楚雲擎突然說了一句,看著林蘇蘇疑惑不解的眼神,楚雲擎解釋說:“兩年前那次,我被下藥了,不是喝醉了強、奸你。”
“下藥?”
“是。”
楚雲擎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紅痕,視線落在她震驚的眼睛上,說:“那種藥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無法控製的,當時那種情況,我隻有拿你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