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瑾,這個名字特別的好聽。
除了姓氏為蘇,木槿應該是一朵花,木槿花。
木槿花就是溫溫婉婉的,顏色也是淡雅至極,味道也是清淡異常,隻有細細去聞的人才能感受到木槿的馨香。
誠然,應了那句老話:人如其名。
蘇木瑾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溫婉婉的,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露,連著她訓斥二喵的時候,也是軟軟糯糯的。
盈盈站在那裏,氣質又很舒服。
“能臨摹麼?”顧清爵用手撫摸著宣紙,粗糙的紙麵磨蹭著他的指腹,放佛還能聞到油墨香味。
蘇木瑾稍微思考著,緩緩給了答複,“那麼請問先生,需要我臨摹的是什麼畫呢?”
“之後會與你聯係。”
這個回答很簡單,讓人覺得萬分的清冷,蘇木瑾也沒有在深入去詢問,畢竟這個人讓她覺得疏遠為好。
比唐易唐上校還要讓人覺得難以相處,想想唐上校,蘇木瑾撇撇嘴,還真是難以相信唐上校就是自己的老公,一個讓人望塵莫及的老公。
就在她無限感歎的時候,顧清爵已經離開了畫室。
“還真是一個清冷的男人。”邊說著邊折騰二喵,用手抓著它的前爪子,“你說是不是呀?是呀是呀。”一問一答好不歡樂。
二喵顯然已經對自己這個主人無語,一雙喵眼已經無奈不再反抗任由主人折騰,折騰夠了它就尋著主人的懷裏麵睡了。
對於蘇木瑾,顧清爵這個事兒她覺得不大靠譜,已經一個星期都過去了,也沒有收到他的電話或者是拜訪,就在她準備著手下一幅畫作的時候,顧清爵來了。
他依舊是穿著冰冷的西裝,手腕翻折露出他的手腕,一塊表特別的精致,手裏麵拿著一卷畫軸,看著這隻畫軸外麵麥穗是上好的蘇州蠶絲編製,價格應該不便宜。
“你來了?”蘇木瑾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手裏麵畫軸上,“要我現場臨摹麼?”
“不用。”顧清爵在桌麵把外軸去掉,臨摹畫作卷好,細細平攤,一副寒梅圖。
顏色隻有兩個:墨黑與朱砂。
一紅一黑,兩個顏色卻把這隻梅花畫的萬分好,朵朵梅花都是怒放,就像是生命在噴薄。
蘇木瑾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再也抑製不住驚訝。
“這畫……這畫……”激動有些說不出口,“這幅畫……”
“這幅畫為友人所贈。”
“那麼請問,友人是誰?”
顧清爵斂下她金貴的眼皮子,不急於回答,看了看蘇木瑾臉色的錯愕和驚訝,心中大概有些數,果真這幅寒梅圖與她有些淵源的。
“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友人是誰,因為這繪畫的手法與我認識的人幾乎一致。”蘇木瑾有些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但是又看著顧清爵遲遲不開口,多少有些著急。
莫了,顧清爵先生才說道,“你先臨摹,若是讓我滿意,就告訴你這友人是誰。”
還真是大爺,這大爺說話還真是帶著分量的。
而且蘇木瑾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十分想要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雖然她已經心中有些數,但是沒有得到最後的確認她不敢輕易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