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夫人今日怎麼看起來怎麼好像和上次見到有些不同啊,我記得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她對我們還是挺好的,這次見到我們怎麼就像是我們哪裏惹了她似的。”月韻想起來時的有些不滿的道。
“娘為難你們了?”驚鴻聽聞驚訝的問道。
“倒也算不上為難,隻是好像不太願意我們過來找你。”琪兒忙解釋道。
“這跟你們沒關係,她隻是看我到現在還不嫁人整天呆在這丞相府裏心煩。”驚鴻無奈的道。
二人點點頭,月韻想了想道:“不過說來,你究竟什麼時候嫁給太子啊?”
“你怎麼也提這事啊?”
“是啊,你之前逃婚是因為沒見過太子殿下,不想嫁給一個沒見過的人,可現在你們不隻見過,還相處了那麼久,是不是也應該嫁了。”琪兒也跟著道。
“為什麼我見過他就一定會覺得他好啊?你們竟然也來勸我嫁。”驚鴻喝了口茶,轉過身不想理她們。
“好好好,我們那麼久沒見了,就不提那個太子的事了。”月韻笑笑,把驚鴻的身子扳過來麵對她們。
驚鴻看看二人,猶豫了一會道:“我和殿下這件事我願不願意嫁現在還不是最重要的。”
“那最重要的是什麼?”月韻問道。
驚鴻看了看二人,起身走到門口向外查看,確定沒有人之後,她關好門走到床邊,從床下的暗閣中拿出了那個小瓷瓶,走過來放到二人麵前。
“這是朔月閣的東西?”二人拿起查看。
驚鴻點點頭,道:“我覺得殿下已近知道我是子落了。”
驚鴻把和這瓶藥有關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她們,二人聽後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回南陵之後的這段時間裏,殿下有沒有去過朔月閣?”看二人不說話,驚鴻急著問道。
“這事我們也不知道。”月韻道:“雖說朔月閣中每個人都知道太子去過朔月閣,但卻沒有一個人見過他,怕是太子去時都去特定的地方,或者……”說到這,月韻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忽的就斷了。
“或者什麼?”驚鴻忙問。
“或者太子來的時候,師兄都屏退了所有人,獨自見他的。反正閣中的人,沒有師兄的吩咐,也不會隨便去見他。”月韻想起了那次夏隱教授她茶道的時候,有一次很早的就讓她離開了,或許正是那一次。
“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哪天殿下去了朔月閣,師兄給他的這瓶藥,可是……”驚鴻說著,像是又不放心的打開瓶子嗅了嗅。
“師兄為什麼會給殿下這種藥?”驚鴻對這藥的作用很了解,宗辰現在的狀況根本不會用得著。
“這藥有什麼問題嗎?”月韻好奇的問。
“這藥是我在明理時給毒如骨髓的明理國主配的藥,雖說解不了他的毒,但對一些其他的毒還是有清除餘毒的作用,可以讓中了慢性毒藥的人在解毒後調理身體。”
“太子不會是,又中毒了吧?”琪兒小心的問道。
聽了這話,驚鴻和月韻具是一愣,不約而同的想起之前宗辰中毒之事,也覺得十分有可能。
“即使殿下是因為中毒才從師兄那得的這藥,可以他和師兄的關係,他不會把這種東西隨便放在哪裏,還讓我發現。”驚鴻覺得她們的推斷很有道理,但問題又再次回到了最初。
“你既然懷疑太子已經知道你的身份,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他在試探你?”琪兒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這倒是很可能,他既然能在發現你是葉驚鴻之後還不動聲色的把你留在身邊那麼久,就難免不會在懷疑你是子落時試探你。”
“他恐怕不是試探,而是想讓我主動承認。”驚鴻自知當時在明理自己以子落的身份照顧他時,他很可能就已經知道葉驚鴻就是子落,畢竟以一張麵紗就想瞞過他實在是太異想天開的事了。
“他曾經說過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他都不在乎。”驚鴻感覺自己腦中一片混亂,便深吸了幾口氣向二人問道:“你們來時,師兄交代過什麼嗎?”
“哦,你不說我們都差點忘了。”月韻說著,拿出了夏隱讓她們帶給驚鴻的那個紙包,遞到驚鴻麵前道:“師兄說你一看便知。”
驚鴻接過來,小心的打開,看清紙包中的東西的時候,她頓時愣住了。
月韻和琪兒也湊過來看,可乍看之下隻是一種要藥材而已,二人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藥材,但無論是什麼,即使是劇毒至毒之物,驚鴻也是見過的,總不至於有這麼大的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