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以為沒有什麼,可一聽臉色便沉了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皇上的問道。
“兒臣絕無半句虛假。”
“把那個女人給朕帶過來。”皇上猛地一拍桌子,嚇的所有人都不但多動一下。
“是。”還是宗澈小心的回了一句。
很快,慕紫便被帶到了皇上麵前。
皇上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子,一看便是大家閨秀,看她行了禮,也不讓她起來,開口便道:“你將之前對二王爺說的話再對朕說一遍。”
“是。”慕紫也不敢抬頭,低著頭道:“太子殿下一向與民婦的夫君關係甚好,殿下曾經與夫君說過,待他登上皇位,會封夫君為王,在隱國割一塊地作為他的封地。”
皇上眼底頓時一沉,麵上卻不動聲色:“既然太子要封他為王,他為何還要私放隱國暗樁?”
“夫君有沒有私放隱國暗樁,民婦確實不知。但自從太子殿下那樣說過之後,夫君便常與隱國有書信往來,他在隱國有自己的人。”慕紫悄悄抬起頭,可還沒觸及到皇上的眼睛便嚇得低下頭去:“那些人是太子妃娘娘在隱國時的舊部,娘娘回來之後,便將那些舊部交給夫君。在那之後,夫君常與民婦叨念,為何皇上還不……”慕紫說到這,便沒了聲音。
“你說的可是真的?”皇上眸色頓暗,想著丞相一直忠心耿耿,自己待葉家不薄,他兒子定然也會忠心與他,想不到卻為了宗辰的區區小惠,竟會如此。
這些想法在皇上腦中一閃而過,他垂眸打慕紫。
慕紫忽然抬起頭,看向皇上:“民婦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對皇上言半句謊言,如有半句虛假,民婦當死無葬身之地。”慕紫的手都在抖,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了站在一旁的宗澈。
皇上臉色頓時一沉,眼中頓時變得寒冷刺骨,冷眼掃過還跪在那裏的慕紫,聲音也同樣是冰冷刺骨:“你身為葉煜城的妻子,為何要出賣他?”
“皇上明察秋毫,即使民婦不說,皇上很快也能查出來。”慕紫說著,再次低下了頭,咬著嘴唇道:“葉家在朝中勢力很大,朝中不滿之人定然有之,此事若是敗露,葉家之人即使不受株連也定然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民婦將此事告知皇上,隻求皇上給我們的孩子留一條活路。”
“父皇,葉煜城所犯之罪可是誅族的大罪,他的妻子能大義滅親,不如赦免了他的家人。”宗澈站在皇上身側道。
皇上之前一直丞相的麵子上相信葉煜城,可如今這種情景,讓他十分失望。
“來人。”皇上拍案而起:“去大理寺,朕要親自審葉煜城!”
大理寺許久未有這麼大的動靜了,葉煜城被帶出牢房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暗自想是不是驚鴻將證據拿回來了,可當見到皇上的時候,他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罪臣拜見皇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葉煜城還是規矩的行了禮。
“你知道你是罪臣啊?”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葉煜城:“你所犯何罪?”
“臣是被誣陷的!”葉煜城抬起頭來直視皇上,還未說完便被踢倒。
“你還不認罪?”皇上眼底陰鬱頓起。
“臣無罪,沒什麼可認的。”那一下踢得頗重,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好。
“如今證據確鑿,由不得你不認!”宗澈上前一步道。
“證據,什麼證據?驚鴻還沒回來,哪來的證據?”葉煜城沒有來得有些心慌,不知是不是驚鴻出了什麼事。
“太子妃現在找來證據也沒用了,因為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若不是你的夫人親自來找本王稟明實情,等太子妃帶著那些所謂的證據回來,你們是不是就可以演一出戲,在父皇麵前瞞天過海了?”宗澈冷笑著問道。
“慕紫,慕紫她說什麼了?”葉煜城滿臉的難以置信:“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對她做什麼了?”
“本王怎麼會對你夫人做什麼?真是可笑。”宗澈冷哼一聲:“怕是你夫人也看不慣你們葉家私下做的那些勾當了。”
“住口!”皇上居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宗澈自知失言,便住了口,退到了後麵。
“皇上,二王爺與太子殿下素來不和,一直在想辦法加害太子殿下,這次是他設計在害我們葉家!”
皇上聽他一口一個葉家,一口一個太子殿下,心中的怒火不可抑製的燃燒著,但還是沉著滿臉的冰霜慍意問道:“你的意思是朕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清?”
“臣不是那個意思。”葉煜城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低下聲音來。
“慕容宗辰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這麼幫他?”
“殿下沒有給臣任何好處。”葉煜城越聽這話越不對,似乎一直在往宗辰身上引,他隻一想便知這事與宗澈絕對脫不了幹係,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宗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