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情的婚姻對兩個人都是一種折磨。結婚要兩個人都有感覺,離婚隻要一個人失去感覺,這是一個不公平的等式。
不是每一次努力都會有收獲,但是,每一次收獲都必須努力,這是一個不公平的不可逆轉的命題-
回到家,高旭凱就把蔣朱莉推倒在沙發上。戰火一觸即發。用犀利的目光透視她。“你為什麼要在慶功宴上無理取鬧。”
她叫喊著“我就是要讓那個女人當眾出醜,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她可以成為天辰的總裁,憑什麼她可以俘虜那麼多男人的心,就連你的心也在她那!”
“出醜的人是你不是她,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展示出你的不可理喻。被嘲笑的人是你。”
“你是在擔心那個賤女人嗎?”蔣朱莉苦笑著。
憋了一個晚上的話終於可以大聲說出來了。“你現在怎麼變得像個潑婦一樣。”
“你說我像潑婦!現在的我不都是你高旭凱一點一點逼出來的!我是一個女人,我怎麼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心裏想得夢裏喊的都是另一個女人。”蔣朱莉歇斯底裏的咆哮著。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這就是你費盡心機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她厲聲叫“我不後悔。你現在是我的老公。”蔣朱莉覺得至少現在高旭凱是他的老公,至少這點她是勝過子歆妍的。
他低喊:“朱莉,‘老公’隻是一個稱呼,你能得到什麼,我不愛你,你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放手對兩個人都是一種解脫。
她打斷了旭凱,大聲的嚷“是不是子歆妍現在是天辰的總裁,你就想回到她的身邊。”
“這和她是不是天辰的總裁無關。”矛盾並不是一天兩天,是日積月累的。
她立即接口“那你告訴我和什麼有關。”
高旭凱怒喊,額上青筋暴露,他沒有辦法再忍受蔣朱莉,一再的猜忌,無法忍受她的無理取鬧。
讓他的精神壓力遭到負荷。
“你能不能每次吵架不把那些無關的人,無關的事,牽扯進來。”高旭凱瞪眼眼睛警告著。
“子歆妍是無關的人嗎?你心裏最重要的位置被她占據著,怎麼會是無關的人。這是你逼我的!”她聲音裏充滿了這麼深的仇恨。
“你這麼做又何必呢,我不快樂你也不會幸福。”高旭凱不希望她在對他抱著幻想跟希望,試圖能夠喚醒她。用最平靜的方式結束。
蔣朱莉順勢抓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豆大眼裏滴灑在茶幾上慢慢暈開。
“我不管,你是我的丈夫,你就要在我的身邊。”她拿水果刀不停的揮舞著。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做。什麼都能習慣了,隻是刀劍無眼。
“你是不是瘋了。把刀放下。”高旭凱試圖尋找能從她手裏奪下水果刀機會。不過她的舉動越發激怒她。
“我不放。”她尖銳的尖銳聲音,仿佛做了最壞的打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我們就幹脆做個了斷吧。來吧!把你的刀狠狠的刺在我的這,我給了你多少委屈跟痛苦你都一並算回去吧。”高旭凱發瘋般的抓起蔣朱莉的手,手把手的教她把刀尖指著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