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眯著眼目視著來人,我不信會這麼巧,一次是巧,兩次…
來人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一臉冷酷,很像《黑衣人》中的威爾·史密斯,酷極了。
五哥跟來人很熟悉,扔過去一瓶易拉罐啤酒,笑道:“賴先生,衣服很酷,你讓我想起FBI的服飾,我真該拿把槍斃了你。”
賴澤成接過啤酒,聳聳肩道:“可你沒這麼做,不是嗎?”
我疑惑了瞅了瞅五哥又瞅了瞅賴澤成這兩人怎麼認識,不由自主脫口道:“怎麼,你們認識麼?”
五哥擠出一絲笑容,強壓著怒氣道:“自然,我們兩人可是老朋友了?賴先生好久不見…”我能看出五哥的怨念,我想他現在恨不得變身成狼人,撕碎吞下眼前這敵人。
賴澤成笑道:“My guy(兄弟),事情都過去了,不是嗎?我們現在是朋友,應該展望未來,不應該在回首往昔。”五哥撇起嘴不語,嘴角泛起一絲不屑,想來是不願多費唇舌。
我抿著酒看他兩人語言交鋒,五哥不善言談,很快便被賴澤成憋住話音,不再言語。
我假意“咳嗽”聲,化解這尷尬氣氛,疑惑道:“你來此地做什麼?別跟我說這該死的巧合,你這家夥把我害得不輕,我想我現在有權力知道你的神秘身份吧!”五哥瞅了我一眼,似就要說些什麼,賴澤成卻搶先道:“抱歉,現在時機不對,我的身份暫時隻能對你隱瞞,我這次來找你是找你合作的。”
“你…”我大怒,你把我害得這麼慘,還要對我隱瞞你那該死的身份,你真當我被你吃定了嗎?我準備起身給這家夥一點教訓,沒想到五哥卻攔住我,嚴肅道:“聽他的吧,他的身份你知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反而會更加連累你。”
五哥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五哥說的對,賴澤成身份在神秘與我又有何關係,我現在的目標是帶著寧瑾和阿峰離開香港,如再被賴澤成莫名其妙的事牽絆住,反而不美,想到這裏我心底那口悶氣疏散了不少。
“合作。”我問:“你準備與我合作什麼?”我跟他隻是萍水相逢,我實在不明我兩人有什麼值得合作的地方,如真有事要合作,那也是我借他的勢救出阿峰僅此而已。
賴澤成飲完啤酒,絲毫不顧及五哥在場,沉聲道:“你不是要救魏東峰麼?我們合作活捉林豹如何?”我大驚,這家夥瘋了吧!我剛才思索的斬首行動不外乎是拿冷喪下刀,直接對林豹下手我還真沒想過,難度太大,林豹的行蹤很隱秘,出入也有幾十個小弟保護,絕對是塊難啃的骨頭。
五哥酒意朦朧似什麼也沒聽到,不停的飲著酒,一副閑雲野鶴的高人摸樣。
我思前想後,覺得成功性不大,便委婉拒絕道:“我不知你和林豹有何仇怨,不過以目前情況計算的話,我們成功的幾率機會小的可憐,基本沒有勝算,不如這樣如何?想辦法先幹掉林豹的左右手冷喪,冷喪一完,林豹勢力肯定大損,到時候你想報仇的話,機會也會大一點。”
賴澤成嗤之以鼻,嘲弄道:“阿棟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吧!我要幫你救出魏東峰,林豹還不發瘋的追殺我,到時候別說出其不意活捉他,他不活捉我就好了。”他譏嘲的語氣讓我為之一頓,我冷哼道:“如按你的辦法,成功性有可能嗎?先不說林豹身邊的保鏢,你知道林豹的行蹤嗎?想活捉他,我看你這是白日做夢,還不如我的辦法實際一點。”
五哥似不願在聽下去,起身道:“阿棟,看來今天的午飯我招待不了你了,你要的“貨”今晚去老地方取,我不奉陪了。”說完,他便起身走開,沒渡幾步他好似想起什麼,高聲道:“你們兩人等會記得結賬,我的酒可不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