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羅靜依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過分,便真誠的說了一句:“謝謝!”
“他怎麼辦?”歐楊懶得跟羅靜依計較,指了指暈倒在床上的保羅問。
“哼!他?”羅靜依看著跟死豬是的保羅,冷哼了一聲,眼珠的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突然間笑出了聲。
歐楊聽了羅靜依這種掐著嗓子的笑聲,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羅靜依的指揮下,歐楊拖著保羅來到一房間前。
“如果沒記錯,這裏麵應該是兩個黑人……”羅靜依想著笑的更加猥瑣起來。
門是開著的,床上並沒有人,倒是廁所裏傳來了男聲壓抑的低吼。在羅靜依的指揮下,歐楊把保羅仍在了床上,兩個人就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哼,敢打我的主意,那就好好享受吧!”羅靜依得意的想,她已經忘記了剛剛是誰狼狽的呼救。
林蔭小路上,燈光迷離,羅靜依和歐楊兩個人默默地走著。風輕輕的吹過臉頰,無比的愜意。
歐楊出神的看著羅靜依的側臉,幾根細碎的頭發緊貼著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像是掛著無盡的悲傷。歐楊突然間有些看不透身邊的女孩子,剛剛還是腹黑搞怪的精靈此刻便化身為憂傷娃娃,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她?突然他便對這個女孩子充滿了好奇。
“看什麼?”羅靜依扭頭便看到歐楊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沒,沒什麼!”歐楊的臉微微的紅。
“你就穿成這樣去參加這個派對?”歐楊看著羅靜依白色的小禮服笑出聲。
“是啊!我就穿成這樣去了……”羅靜依想起剛剛的事,竟然有些想笑。
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等羅靜依回去的時候已經深夜,凱蒂已經回去了。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凱蒂曖昧的笑,“怎麼樣,是個美好的夜晚吧?”
“算是吧!”羅靜依回憶著今晚和歐楊談論人生的種種,嘴角爬上一絲溫暖的笑。
“我說過的,保羅挺厲害的!”凱蒂得意的笑。
“嗯?……保羅應該是挺厲害,不然現在了怎麼還不回來!”羅靜依想象著保羅醒來被壓在身下的情景,心情不由得好起來,連帶著語氣也輕鬆起來。
凱蒂有些不明白羅靜依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繼續追問。
羅靜依沒有理會凱蒂,哼著小曲進了房間。
派對回放。
“這不是保羅嗎?怎麼睡在這裏?”兩個意猶未盡的男人,疑惑的看著熟睡的保羅。
“不會是保羅想嚐嚐鮮吧?”一個男人猥瑣的笑著。
兩個男人相視大笑起來。
“不行,他太緊了!”一個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俯在保羅的身上。
另一個男人變戲法似的從桌子上拿出一瓶潤滑劑。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估計今晚是保羅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保羅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奇怪,人呢?
“菊花怎麼這麼不舒服?”保羅扭動了一下身子,大腦一片空白。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記憶有些模糊。
“海倫呢?”保羅四處尋找羅靜依的身影。久經沙場的男人對自己做過什麼是有感應的,此時的保羅並沒有對昨晚酣戰的記憶,相反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卻是存在的。
“到底怎麼回事?”保羅晃了晃有些酸痛的脖子,苦思無果。
“嗨,保羅,你醒了?”一道渾厚的男聲傳進保羅的耳朵。房間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軀遮住了保羅的視線。
“傑克?”保羅有點發懵,仔細一看周圍卻是不是自己的房間。“怎麼會是傑克?難道……”想到這裏在聯想一下自己的不適就明白了大半。
“怎麼樣?感覺如何?”傑克曖昧的眨眨眼,微笑的詢問。
保羅少有的羞澀起來,這一晚開啟了他以後生活的新取向。
“嗯……”羅靜依伸了個懶腰,伸手把窗簾打開,美好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想來美國的生活應該很不錯,才來第一天就充滿了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