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覺得這書剛開始像老羊的,我也沒辦法。不過我覺得真正的開頭應該是柳雲長被睚眥狂扁以後的——武裝戰線為您獻上一個屌絲的逆襲。)
KC大學畢業晚會,台上花團錦簇,台下也是熱鬧非凡。燈光閃爍,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演唱會。
一名戴著眼鏡,身著灰色西裝的女子手拿點名冊,可謂是怒氣衝衝的朝正坐在被靠椅上喝著啤酒的微胖男子走來 “韓濤,柳雲長(chang)跑哪去了,這明天才算是畢業,他怎麼給跑了。”女子的聲音很刺耳,典型的大姨媽錯亂。
韓濤撓了撓頭發,不解的問道,“什麼啊?教授?音樂太吵了。我聽不見。”說完還悠閑地喝了口啤酒,翹起二郎腿。
女子強忍住火氣,慢慢的說:“我說,柳雲長哪去了。”
雖然說是強忍住火氣,但還是有殺氣透過女教授的鏡片,閃爍出來。
殺氣,有殺氣,在這女教授班裏四年了,韓濤太熟悉這黎明前的黑暗了。再不走,受難的就是我了!韓濤一個機靈放下手中的青島,“我去找找,教授您消火,消火。”
女教授點點頭,示意韓濤可以離開了。
韓濤立馬逃離現場,鑽進擁擠的人群中,埋沒了身影。
一條小巷裏,十分寂靜,隻有一根電線杆。電線杆上有一盞光亮不是很強的路燈。燈光下隻有一個穿著白色的襯衫男子,低著頭,笑而不語。
他踢開腳邊的易拉罐,易拉罐嘎達嘎達的從男子腳邊滾開,撞在一旁的垃圾桶上,驚動了正翻垃圾桶的野貓。野貓嘶號一聲,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下就消失在無盡的夜幕中。
好幾個月了,柳雲長終於等到了畢業的那一天。他期盼著能早日找到工作證明給他父親看,他不是個無能的富二代,然後接手父親的公司,找個漂亮老婆,安安穩穩地過幸福的日子。想到這,他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嗚哈!終於畢業了!”
一身警服的倪姍,坐在那條寂靜小巷的圍牆上,周圍是黑乎乎一片。
她舉起精致的小手,食指上帶著一枚銀色的戒指。這戒指不是普通的銀戒指,而是修真者們用來儲存東西用的須彌戒。
倪姍用另一隻手,輕輕點擊了一下戒指,須彌戒閃著金光,一道光束從中射出,傳送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
她深知這木盒子裝的可是修真界三大丹之一的人元金丹,倪姍緩緩打開木盒子,強光從盒子中迸射,隻有修真者才能看得見的強光,方圓幾裏外,依然依稀可見。
過了好一會兒,強光才漸漸褪去,但盒子裏的人元金丹依然閃爍著淡淡的金光。倪姍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人元金丹,小心翼翼的把它取出。“好香呀。”倪姍讚歎一句。
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這顆金色的小球中央印有籇文—“人。”
“喵嗚。”一隻黑貓從倪姍身旁跳過。幽綠色的眼睛仿佛是一隻幽靈。就算是修真者,見到鬼也會害怕。
倪姍心中一驚,手中的人元金丹也因此滑落。她連忙伸手想要抓住金丹,不巧剛好經過這裏的柳雲長打了個哈欠人元金丹吧唧就掉進他嘴裏。
柳雲長下意識的把球狀物咽了下去。金丹卡在他的喉嚨裏,“咳咳咳。”柳雲長使勁的咳嗽。
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天啊,我的到底咽了什麼鬼東西進去啊。
“嗚嗚,我的人元金丹。”倪姍站在圍牆上看著咳嗽的柳雲長,正想下去掐住他的脖子,讓他把金丹吐出來。
不幸的是,腰間的對講機恰巧響了。“警員2004,東街發生持刀搶劫案,火速前來支援。”
“等會兒不行麼,我還有事。”倪姍拿起腰間的對講機,試圖與它商量。
“不行!人命關天的事情怎麼可以等!”對講機裏傳來一個男子的咆哮。
“哦,謝隊我馬上就來。”倪姍很不情願的回答,她掏了掏耳朵,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拚命咳嗽的柳雲長說:“等會兒再收拾你。”
倪姍一個彈跳,起跳時腳跟碰到了一石頭,那石頭從圍牆上掉下去。倪姍跳到一家人的屋頂上,一會兒又跳到另一個屋頂,就這樣朝案發地趕去。
石頭落到柳雲長的背上,柳雲長打了個寒顫,金丹就順著他的食道到達胃裏。柳雲長如釋重負,靠在由大理石砌成的圍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既然喉嚨裏沒有東西了,柳雲長也沒太在意剛才吞的是什麼。隻是希望那東西不是一坨一坨的東東,他站直身子繼續朝家的方向走去。
當倪姍從幾裏外的東街趕回來時,小巷早已空無一人,隻有被打翻的垃圾桶還在路燈下。
柳雲長早已回到他那80多平米的狗窩。
“可惡,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倪姍握緊她的小拳頭。嗅了嗅鼻子開始去尋找人元金丹留下的氣味。
“爆掉了,爆掉了,你的腦袋又被我爆掉了。”
昏暗的房間內,隻有電腦顯示屏和桌子上的諾基亞5230在發光。正在玩CF的柳雲長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