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長點點頭為自己偉大的猜測而自豪,一個華麗麗的轉身。
“噗。”自己居然被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撞倒了。
男子在撞到柳雲長後也重心不穩,一頭栽在地上。
那男子,一句話也沒說,從地上爬起來,瞥了一眼柳雲長,匆匆離去。
留下躺在地上的柳雲長一整鬱悶,這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這轉速也太快了吧。也沒有過多的抱怨,柳雲長就從地上爬起來。他可不是那種缺心眼的家夥。不是那種別人不小心把你裝了,然後就伺機敲詐的家夥。
拍了拍身上的雪,柳雲長往地上一瞄,發現了一個木牌狀的東西,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莫非是剛才那個神秘男子的東西。
他彎下腰撿起了那塊木牌,呦喝,木牌上居然是中文。好吧是隸書。自從進了修真的大門,柳雲長經常看見隸書。
這難不倒柳雲長,對於曆史他還是有點興趣的,一般的古文字他都可以略懂。
“破天?”柳雲長有些無奈的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木牌。又不是什麼令牌,上麵隻有兩個字破天。莫非這個是腰牌。
“喂。。。。。。”柳雲長抬頭想要叫住剛才那個黑衣人,卻發現大街上除了自己,就沒有任何的人了,連人影都沒看見。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幫你保管吧,那麼快。有緣肯定還會再見麵的。柳雲長點了點頭,收起了木牌,往forget酒吧走去。
回到酒吧裏,隻剩下倪姍一人坐在椅子上,沒有了風瑤的蹤影。
“你的閨蜜呢?”柳雲長一屁股坐在倪姍身旁。
“她說她有事情要去,可能下午才有回來。”倪姍回頭看了一眼柳雲長,又說道,“你的衣服怎麼換了?”
柳雲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嘿嘿笑道,“剛才碰到了一隻蟲子,然後那隻蟲子把我的衣服給弄壞了。接著被我猝練過的衣物就自動跳出來為我遮羞了啦。”
“搞得你好像被人非禮了一樣。”聽到柳雲長的描述,倪姍不禁一咧嘴,咯咯笑。
“笑什麼笑,我描述的事實。”柳雲長佯怒道。不過他倒是很欣賞倪姍的笑容,很甜美,快把自己的心融化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真的被非禮了?”倪姍點點頭,還不忘朝柳雲長揚起眉毛。
“怎麼可能,你老公我怎麼會被人家非禮呢。這不是天下第一大笑話嗎?”柳雲長拍拍胸膛。
被柳雲長你老公我,你老公我的一直說,倪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是個不害臊的家夥,倪姍小臉微紅,道,“去死,誰是你老婆啊。”
“你呀。”柳雲長假裝很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去死。”倪姍剛要抬起腳踹柳雲長。
柳雲長就很識相的跳到一邊,躲過了倪姍的一擊佛山踹死你腳。
看著柳雲長滿臉的壞笑,倪姍大大方方的賞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使得柳雲長很滿足,這小妞生氣的時候也是那麼漂亮。
“哦,對了,老婆我們住哪?”出去玩,就要有衣食住行,柳雲長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訂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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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我們留在 晚上9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