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的話沒有讓大師兄有絲毫的感覺,他隻是冷眼望了望館外,冰冷的說道:“我們從沒有見過。”一句冰冷的話讓寶寶那興奮的臉一下子冷了下去。
寶寶不相信的說道:“怎麼可能呢?如果我們沒有見過,我怎麼會感覺到熟悉?”
看到寶寶那神色,楚瑤擔心了起來。寶寶出生以來,楚瑤一直把它放在公主府裏的,根本沒有讓他見過自己的師傅,更不用說是師兄師弟之類的了,寶寶根本就不會認識大師兄過對,怎麼樣可能讓寶寶有如此大的熟悉感?楚瑤看了看大師兄,在心裏打量著。
“你……滾開……”寶寶的話並沒有讓師兄正視,而是換來了師兄如此幾個字。
寶寶是相當可愛的寶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負,一下子哭出了聲:“哇~~哇,這麼凶對寶寶幹什麼嘛~~~寶寶隻是問問,有什麼錯嘛~~~哇~~~哇~~哇~~~”
這時,大師兄轉過了頭來,但卻不是想要安慰寶寶,那凶狠的眼神仿佛想在瞬間釘了寶寶,他的手掌緩緩地集起內力來,強大的內力集彙在大師兄的手裏。楚瑤一看這個情況,馬上從大師兄麵前一閃而過,用得是最上層的輕功。楚瑤一瞬間把寶寶抱到了離大師兄遠的地方。衝懷裏的寶寶說道:“不準哭,如果你還想回去見你的那些叔叔們。”
大師兄根本不知道懷裏的寶寶是他的,所以想要殺人滅口也很正常,楚瑤心裏明白的知道,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大師兄的脾氣很可怕,很冷淡。幸虧自己的武功習得不錯,和大師兄比起來不上不下,不然說不定以她的脾氣早就死光光了,怎麼可能還站在這裏。
大師兄早就被師傅趕出了師門,根本就不會怕什麼師兄妹相殘的罪名,隻是和楚瑤一樣,他也是個有腦子的人,他也不想讓他和楚瑤兩個相打使得兩敗俱傷,讓他人得利。
寶寶聽了楚瑤的話,一看楚瑤臉上冰冷的神色,心裏也明白了幾分,更加靠在楚瑤的懷裏,找尋著最安全的位置,那哭也停止了。想了想也對,這裏可就是江湖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血沒有一點傷來著。要怪也怪別人告訴他的,江湖中人如果不讓別人受點傷流點血的話,會很難受的。寶寶一直把這話當成一種真理的存在來對待的呢!
寶寶叫了叫楚瑤:“姐姐,他會殺了我們嗎?”不要以為寶寶小,從小他在府裏和皇宮裏長在,什麼勾心鬥角沒有見過,什麼殺氣又是沒有碰到過的,現在寶寶就感覺對麵那帶著怪怪的麵具的據說是娘親的大師兄的家夥就是用一種他從來沒有碰到過的強大的殺氣對他們。寶寶很想不通唉,這個叔叔是幹嗎這麼生氣呀?怎麼還想對付他和娘親呢?
楚瑤沒有看寶寶,隻是兩眼直直地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怎麼大師兄,小孩子的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都能把你氣成這樣,真是看不出來呀!”說著,楚瑤也開始運起內力來,和大師兄打架,她沒有一定勝利的信心,但是保護寶寶的能力她還是有的。
“姐姐,你怎麼不理寶寶了。寶寶問你他是不是要殺我們呢!姐姐打不過不怕不怕。”寶寶說著抱住了楚瑤的胳膊,娘親雖然口頭上說自己的功夫很厲害,可是他又沒有見過,他怎麼會知道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呀,隻能先安慰安慰娘親。“不怕噢~~~這個叔叔就算再厲害,也不會比楚然叔叔厲害的,不怕不怕,然叔叔會來救寶寶的。”
楚瑤簡直沒有話了,她怎麼可以這麼粗心,幫寶寶易了容也給寶寶換了一身衣服,還讓寶寶在外讓她姐姐,她以為這樣寶寶和她在一起也不會被有心的人給猜出來了,可是她怎麼樣忘了,讓寶寶少在外麵提府裏的人呀。府裏的每一個人,來頭可不小,也是有著一些名氣在外的,別人一查很容易查到她頭上的。
她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怎麼,師妹也想與師兄我一決高下?”那麵具男終於說出了口。與師妹的最好不打架,他可是有事在身,如果受了傷,很可能完成不了事情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全部作廢。師妹的性子他好歹也知道一些,至少師妹也是極其不願意與他動手的,隻是眼前的小孩對他很重要嗎?他可不覺得師妹是一個母愛泛濫的人。這中間,好像有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不過他是誰呀,這一切他都會查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