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右使一聽左使的話,馬上聲音上揚了:“你個死人的,你個千刀殺的,你呀的是不是找死,居然惡劣的讓女人睡地板了!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你小聲點!”左使抹了抹額頭,為什麼主子總喜歡把這個女人送到他這裏讓他帶著呢?難道主子不知道這個女人不說話時還有點女人的樣子,一說話完全沒有女人該有的樣子了嘛。為什麼就他這麼倒黴呀!“你再吵的話,全客棧的人都會被你給吵起來了!”
“我就願意,他們敢怎麼著對我,啊啊啊!臭小子,你還敢說讓老娘睡地板嗎?”
另一個房間裏,相對的是楚瑤和寶寶兩個麵麵相覷,楚瑤的姿勢還是那種隨時準備和不請自來的人一決高下的樣子,隻不過眼睛裏有了些閃爍。難道真的是感覺錯誤了?
寶寶又打了個嗬欠,興奮地叫道:“姐姐啊,你真的確定外麵有人跟蹤我們,你確定有人在徘徊?為什麼我就隻聽到孤男寡女的兩人正在為著床鋪吵架了?哇哇哇,在這樣的春天,萬物複殊的季節,春心也開始飄蕩的季節,居然有幹柴烈火的事件發生呢,多麼令人期待呀!”寶寶眨了眨眼,把自己的瞌睡趕跑,然後興致高昂地仔細聽著隔壁的聲音。
楚瑤一把揪過寶寶的耳朵:“你馬上給我睡覺,馬上,立刻,NOW!”
“睡就睡嘛,姐姐真是不可愛,這麼凶。”寶寶不甘心地又聽了一下,然後很不甘心地趴在硬硬的床上,開始了自己的竊聽行為。
楚瑤立在寶寶的身旁,很努力相當努力地回憶著:這是一個三歲的小孩的思維方式嗎?怎麼感覺好像那些不良的男人的思維呀?這究竟是哪裏錯了呢!
寶寶翻了個身,看了看楚瑤的臉,輕聲說道:“姐姐呀,你不用糾結了,這是天鄰告訴我的,還給了我介紹了很多小吉祥的書呢!不過寶寶認字不多,都不能自己看,還是天鄰給我讀的。他倒是白白的看了這麼多寶貴的書。”
楚瑤真的很想翻白眼,她是不是和麵前的人脫節了?為什麼她不知道這些事呀!果然寶寶已經被帶壞了。小吉祥的書是他能看的嗎?雖然自己很無聊悄悄地讓弄兒幫自己買了很多小吉祥的書,可那不代表寶寶能看呀!小吉祥的書是啥,是18禁以內的書呀!
怎麼娘親聽了我的解釋,還是這麼糾結,仿佛更糾結了哩!寶寶看著楚瑤的神色,在心裏想著。他真的覺得小吉祥的書很好呀,為啥娘親的眉頭皺成那樣。看來有時間一定要把書給娘親看看,娘親看了之後一定會喜歡的,說不定還更有愛呢!
楚瑤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天已經很晚了,月亮都掛在了空中,像船的月亮並沒有多大的光亮卻提醒著楚瑤該就寢了。伸手把自己臉上易容用的臉皮給去掉,並在臉上麵搗了些藥粉。同時也取掉了寶寶臉上的臉皮。真是麻煩,楚瑤在心裏嘀咕著。可是為了不影響皮膚,她也隻能這樣。下次碰到師弟,一定要他快點研製出能使用較長時間並且損傷皮膚的易容藥了!
上了床,楚瑤把寶寶摟進了懷裏,安靜地睡了。
相較於他們的安靜,隔壁的房間可就不這麼太平了。右使一手揪過左使的耳朵,叫著:“看你欺負老娘,欺負老娘就應該得到相應的報複,哈哈哈~~~”
左使翻過了頭,把右使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弄下來,天,還真疼。“你這個死女人,這麼凶幹嗎!反正你都這麼凶悍了,還要床幹嗎!直接睡地板更顯示你的彪!悍!”
“我凶悍我彪悍怎麼了,我喜歡,我高興不成呀!說,你還要睡床嗎?”
左使頂住那聲音的壓迫:“我就要睡床,就要你睡地板,不行嗎?我告訴你死女人,本人我還是良男一枚,你不要打什麼歪主意讓我和你一起睡!”
“靠,就你,也算良男,你是良男,我就是他媽的良家婦女!”
“你難道不是良家婦女嗎?原來你很清楚你的本質嘛!”左使也不顧右使那睜大的眼睛,說起了風涼話。
“你他媽的欠揍!”左使那高音喇叭一落,馬上室內展開了激烈的戰鬥,你來我往的,目露凶光。晚上可是不一般的時辰呀,果然要幹柴遇烈火的發生些什麼才是對的。
不過不知道寶寶看到這副場景的話還能在床上睡得香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