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小貂已經活蹦亂跳了,這次遇到了熟人,小貂顯然也十分的高興,天成被叫醒之後,意識就回歸了,傷勢雖然還是很重,但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天成被發現的時候,著實把那些前來采藥的人嚇的不輕,又跟著來的新人,直接嚇得失禁了,六神無主,麵色發黃,經過兩天的調理,雖然晚上還做噩夢,但至少不囈語了。
這是一個小鎮,他們是一個小醫館夥計,顯然也是這小鎮上的普通人,不然也不會嚇得六神無主了。
“六子哥,你看那少年,那麼重的傷勢,居然好的這麽快,你說他會不會是那啥?”這人就是發現天成的那個夥計,閑來無事又談起了,發現天成的情景。
“那啥?別神神叨叨的,看你那點出息,那天竟然嚇得尿了褲子,”叫六子的青年嗬斥道。
“這兩天神啊、鬼啊說了幾遍了,我看你以後還待跟我多出去見見世麵,別見了點血,就嚇得大晚上的覺不敢睡,茅房不敢上的,鬧得我也幾天沒休息好了。”
“什麼叫一點血,當時我看你,不是也嚇得走不動了嗎?”
“順子說的對,六哥那種場麵見我們以前那見到過,我們運氣還算好,在上午時才看見那場麵,當時誰不是嚇的,仿佛遇到了地獄般,殺戮、殘忍、血腥、恐怖樣樣都有,要是晚上看到那個場麵,還真可能被嚇死。”
“就是,我不就膽小了一定嗎,六子哥、海哥那可是上百隻野狼啊,沒有一隻是活的,那死相你們也不是沒看到,那真叫一個恐怖啊。要是真在晚上,說不定還能看見鬼呢,早就嚇得跑的遠遠的了,誰還會發現,傷的那麼重的少年啊!”
這個叫順子的年輕小夥又開始講了,“大地都被鮮血染紅了,野狼的殘肢軀體,到處都是,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那可是上百隻餓狼,一看就是狼群,肯定也有狼王存在,那狼王......看著不像是人殺得,像野獸撕咬致死的,難道你們就沒覺得奇怪嗎?”
六子再次聽到順子講到這,背後又起了冷汗,“順子,別講了,大晚上的太滲人了。”
胡海又道:“說來也怪,一百多頭狼都死了,活下來的隻有那少年和一頭小貂,狼又不像是被人殺死的,那小貂雖然也受了重傷,就是高階的靈獸,也不是有狼王在狼群的對手,那少年也受傷極重,難道是在那少年身上發生了......”
“嗯,胡海,難道你是說,那少年不是人,那些狼都是他化身成怪物、惡魔殺死的,”六子一驚一乍道。
胡海很配合的回道:“你猜的很對,不然那少年怎麼好的那麼快,除非不是人。”
突然陰風陣陣,烏雲這時也遮住了天上的月光,空氣仿佛都變得冰冷了,黑暗中也仿佛有著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似得,夜一下子變得寧靜了,此時的氣氛冷冷清清。
順子被這突然異變的氣氛,嚇得哆嗦了起來,身上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下來,滿頭的冷汗,六子雖然嘴硬,膽子也不比順子大多少,此時內心也恐懼了起來。
突然,一聲大叫。
“啊,鬼啊!”順子突然大叫了起來,快速抓住六子,並緊緊的抱住他,此時的六子,很明顯的被他嚇得身體也僵硬了起來,再一次的邁不開腳了。
胡海很恐懼,用驚愕的眼光看了看那兩人一會兒,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看把你們嚇得,那少年肯定是人了,你們沒聽見柳姑娘,喊他叫天成嗎,顯然是柳姑娘的朋友或舊識。”
聽到胡海的大笑與說辭,六子、順子便恢複了過來,“海哥,你真壞,剛才你的目光冰冷、恐懼得很,差點把我嚇死。”
六子道:“對啊,柳姑娘可是我們小鎮的恩人,她認識的人,怎麼可能是怪物、惡魔呢。”
“那少年可能是個強大的武者,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沒事,身上應該又治療傷勢的靈丹、靈藥什麼的,”胡海緩緩猜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