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逐漸地喪失,他恨自己連一個死人都不如,他抱著她滾到了床上,就在方景天曾今與她纏綿的地方,即將上演著男人憤怒的激情。
“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你想走都不會有機會。”男人壓了下來,瘋狂的撕扯著她嬌軀上僅存的睡袍,肩膀處突然裸露的肌膚白膩地刺痛了他的雙眼,他卻好像是迷失了一樣,依舊不管不顧。
“景天,景天……”淩蘇的嘴裏一直重複著這個名字,而洛奇,也早已經混不在乎。
月光柔柔地灑在兩人的身上,淩蘇醉眼迷蒙的再看身上的男人,卻幡然驚醒了過來,她推著男人赤裸的胸膛,掙紮著揪緊了即將被人扯掉的睡袍,驚恐地望著他:“洛奇,你做什麼?”
洛奇看著她眼底的戒備與恐懼,心頭橫亙壓抑了好久的欲望徹底地爆發了出來,猛撲了過去心酸地說:“做什麼?做你剛才求著我做的事。”
本來力氣就比不過,又喝了太多的酒,淩蘇的反抗顯得曖昧的微不足道。洛奇已經紅了眼睛,汗水已經濕透了他敞開著掛在身上的襯衣,任憑身下的女人拚盡全力地嘶喊著,隻無動於衷。
“洛奇,你這麼做,對得起景天嗎?”淩蘇依然抓著胸前早已被撕破,勉強才能遮掩春光的睡衣。
洛奇的神智幾乎喪失殆盡,一聽她提起“方景天”這三個字,更加難以自抑地癲狂起來,一手捉住了她的兩隻手攥在掌心,一手準備去扯那最後的一點遮蔽:“他在的時候我不能動你,現在他走了,我還顧忌什麼?”
淩蘇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胸腔裏擠出所有的氣息咆哮:“我很你,洛奇,你住手。”
聽她說恨他,洛奇終於停了下來,然而不過十幾秒,又開始了之前的動作:“恨就恨吧,總比什麼都不是好。”
她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他,她隻知道以前的洛奇不會這麼做,為了不打擾她產後恢複,李姐帶著孩子在樓下的房間裏,那邊離得比較遠,這幢樓的隔音效果又很好,即使現在喊破了喉嚨,那邊也怕是聽不見。
想到這裏,淩蘇的心裏生出最後一絲的絕望,看著男人專注堅持的神情,她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滾落,灼痛了他的手心。
洛奇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關門,桑榆見大門打開著,覺得非常奇怪,剛上了樓便聽見淩蘇的房間裏有動靜,她以為這是遭了賊了,順手拿起手邊的一個清晚期的古董花瓶朝亮燈的地方摸了過去。
就聽“哐當”一聲,花瓶應聲而碎,那趴在淩蘇身上的男人頓時頭破血流,鮮紅的血滴在純白的絲緞床單上,顯得格外醒目。
桑榆趕忙扔了手裏的半截花瓶,看著淩蘇問:“你沒事嗎?”
淩蘇裹緊了睡袍,搖了搖頭。這才跟桑榆一起將男人翻了個麵,一看男人的臉,桑榆便叫了起來:“我靠,怎麼會是洛奇?”
淩蘇連忙抓過枕頭過來按著頭上出血的位置,淡淡地說:“這家夥不曉得吃錯了什麼藥了,你這下子砸的好,讓他好好兒醒醒。”
桑榆也忙幫著按住了枕頭,這時候李姐也被驚醒了,跑了進來見淩蘇衣衫不整,還有個受了傷的男人,頓時嚇得兩腿直哆嗦,等看清了男人的麵貌才稍微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