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看著烈宇熱切的眼神,不由得一笑:“一點小事,何足掛齒!”羽靈輕描淡寫的說道,顯然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也隻是小事一樁,這使得烈宇對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層。
“你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難道是被仇人追殺嗎?”羽靈瞪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這種事情讓得她想起了自己。
“恩!”烈宇重重的點點頭,然後便是看到羽靈眼瞳中湧上的一種訝異之色。雖然她想到了烈宇可能是被仇人追殺,但當她得到烈宇的肯定時,還是有些震驚。畢竟她還是無法想象他是如何結下這種不共戴天的仇怨的。
“好奇嗎?”烈宇不等羽靈說話,便是近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有那麼一點。”羽靈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興趣濃厚的道。
聽到羽靈這麼一說,烈宇倒是沉默不言了。顯然,現在的他是想到了花彪所帶給他的恥辱——奪妻之恨,這讓他的自尊很受打擊。
看著烈宇凝重的表情,羽靈頓時感受到烈宇深藏心中的那份仇恨,微張的小嘴便是閉了起來。然後,便是邁著細碎的步子向著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羽靈身體一滯,便是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養好傷便走吧,留在這裏會很麻煩的。”
說著,羽靈便是登登登的下了樓,美麗的倩影在烈宇驚詫的眼瞳中消失了。
烈宇看著遠去的倩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恐怕是無法幫助羽靈解決麻煩的,但是他也不能因此就是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陷入無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從鬆陽鎮到這個莊園,烈宇無時無刻不在感歎著實力為尊的道理。畢竟,在這個世界競爭極為激烈,有些甚至是生死之爭。作為弱者,要麼自強追趕而上;要麼便是成為強者的墊腳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道路。
正是因為看清了這些,烈宇才暗下決心一定壯大自己,不讓羅麗芳事件再次重演。想當年,要是自己的家庭躋身於世家大族,那麼花彪還敢奪走她嗎?還敢站在他的麵前百般嘲笑嗎?這一切說到底就是因為沒有實力的緣故。
烈宇緊抿著嘴唇,腦海中便是閃爍著天書中的畫麵,那上麵有著很多聞所未聞的功法,看上去極難修煉,想來若是修煉成功的話,他的實力便是可以提升一大截,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敗得相當淒慘。
想到這裏,烈宇便是從懷中把那本來曆奇異的天書拿了出來。可是讓得他大吃一驚的是,這本天書已經和他第一次所見的時候完全變了樣,上麵清晰可見的字跡變得越發的模糊了,甚至有的已經徹底看不到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烈宇心裏大吃一驚,旋即便是把整本書都翻了無數遍,結果卻非常讓人失望。原本清晰的字跡再也無法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