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酒吧的角落裏坐著兩個男人。一個長的俊美溫文爾雅,當然得忽視他偶爾眼裏閃過的陰沉。是淩晨。

一個長的也很斯文,戴著一副金框眼鏡。顯得彬彬有禮。是淩曉。他們都是同族的。

“阿曉。最近工作忙嗎?”淩晨笑著問。

“工作就那樣了。過幾天年會後要出國一趟。”都是一起長大的,有什麼也就說什麼了。

“這麼忙?公司生意很好?”

“公司生意是很好。還別說金平真有經商天賦。隻要她有進手的基本都前景很好。”

淩曉自顧的說著,一開口就知道是一個沒有心機的。根本沒有看到邊上人的晦暗的臉。

“是嗎?他也是有福氣。都死了。人家還幫他守寡。”淩晨一臉意味不明的說。

“那是。現在這樣的女人哪裏還有。”

淩曉比淩青小兩歲,從小一直就跟在他屁股後麵跑。在大學實習的時候主動要求到淩青公司。以達到和他形影不離。所以和淩青的這個堂弟,關係也不錯。

“其實女人那麼要強幹什麼?終究需要男人嗬護的。”淩晨試探的說。

“她,她不會的。她應該一直守著青哥。青哥那麼好,那麼優秀。”此刻那斯文的一麵也有些破碎了。

“是個女人都守不住。更何況是那麼優秀的女人。”淩晨接著說。

“不行。我不會讓那種可能發生。”這時候的臉都帶上了一些緊張了。

“隻要不讓她拋頭露麵不就行了。”淩晨建議道。

“拋頭露麵?她要管理公司做不到。除非。。。。”淩曉看著淩晨。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淩晨故作無奈的說。

“不。你說的有道理。你看我們族裏的女人哪個不是安心的呆在族裏。”淩曉好像給自己找到答案似的。

淩晨看到匆忙離去的身影。詭異的一笑。這個淩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笨。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把淩青當神一樣崇拜。明明他和淩青一般大,為什麼淩青就要做得比自己好。既然好是吧?

他可以毀了淩青,同樣可以毀了他留下的事業。和女人。

小時候經常被人拿來和淩青比較,可是別人眼裏從來隻有淩青。

為什麼大家都看不到他,就算他明明和他做的一樣好,別人還是要忽略他。淩青不就是有一個和他不一樣的父親嗎?

淩晨氣惱的一口喝掉杯子裏的酒。也回家去了。

今天是公司的年會。早上金平約爸媽一起參加,被拒絕了。說都是年輕人,他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所以金平現在隻能自己單槍匹馬去了。沒想到換好禮服下來,李凡居然來了。

而爸媽居然還熱情的招待他【來者是客。難道要對他惡言相向】

“你怎麼來了?”金平問他。

“我今天沒有伴。所以來接你一起去。”

李凡看著一身淡紫色散擺晚禮服的金平,眼前一亮。

“不要。公事和私事還是不要混在一起的好。”金平皺眉。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來她家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人家李凡好心好意來接你。你就這樣對他。”金媽氣急的說。

“公司裏都知道我一個人。和他去不合適。”金平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去。

最後老爸也把金平推出去了。“寶貝。你就和李凡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