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和夜相互替換著,我的最後一滴眼淚,在榻上,緩緩滑落--暮靄,將它染成了紫色。
與武分手的那天,是我的26歲生日。
愛也許真的都是“也許”
他們相識的那天是一個細雨蒙蒙的夏日,湛藍的海水有了微微的浪花,海風搖曳著岸邊的青綠,一切都在靜默中發生。
他喜愛她的微笑,他喜歡她婀娜的泳姿;他更喜歡她美妙的聲音,似來自天庭的神樂,使他沉迷陶醉。
自他離開她之後,他又一次的來到那個海邊。陰霾在空中回蕩,沒有了蒙蒙細雨,沒有了海風的搖曳,更沒有了海水的蔚藍。瓢潑的大雨伴隨著狂風把灰色的海水一次次的推向海岸,他的心緒有如灰色的浪花一樣暗淡。
站在窗前,他手中握著那張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字條,放在心口上,久久得不放下。
那麼長時間裏他始終把那張字條帶在身上,好讓他感覺她的跟隨,她的存在,她的一切。
“我等你,在岸邊”就是這六個字,讓他們愛的轟轟烈烈,愛得那麼的深刻,愛得那麼癡迷。
因為他們的相愛,他開始懂得了愛,他知道世界上還是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愛,如此的懂得。他開始相信真愛的存在,開始打開了愛的心扉。
這晚他沒有睡著,直到清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傍晚的沙灘有了迷人的景象,對對的情侶伴著陶醉的海風在海邊漫步。他望著每對熱戀的男女,對在默默地為他們的未來祝福著。他在用心的去祝福,用心的去祈求造物主對這些人的恩賜:永遠的幸福。
他沒有忘記他夢境中的遺憾,他在這顆碩大的樹幹上刻上一行:祝福每一對有情人幸福永遠。
感受著習習的海風,望著那蔚藍的浪花,他不願離去。走到遠遠的海角,用他的胸懷擁抱著那藍藍的海水睡去了。
過了許多年,她在網上看到了這個故事,回頭讓她的丈夫看。丈夫看了淡淡地說:怎麼這樣啊,為什麼?她問丈夫:如果是你你會如何?丈夫傲慢的說:我要是他,找個更好的氣氣那女人,天下的女人又不是她一個。說完了“嘭”的一聲關門而去。她愕然了。
也許以後她也來過這個海灘,也許她也曾有過回憶,也許,都是也許。但也許就是沒有對他的寄懷。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不再幹涉對方的生活了?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學習獨立的堅強了?
對了,是那年夏天,一個被心酸染紅的午後,連說再見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理性開始跟著搖搖欲墜,時間的味道似乎再也不懂得怎麼調配。腦海裏的思緒開始波濤洶湧,卻怎麼也不能溶解你的容顏。所有堆積在眉宇之間的酸楚,隻能在彎曲盤起的雙膝之間表露個明白。理性在我宣告投降之後,才敢放任哭泣的臉為所欲為。
愛情,不過是男人與女人生命之間一道道的通關密碼。雖然男人討厭女人嘮叨,女人討厭男人粗心,但是男人女人還是因為愛情有了交集。
曾經,我們也是這麼地交集著。雖然最終我們還是沒能去證明天長地久這個古老的傳說,是否存在。而被你擊碎的愛情散落一地,碎成一片片的故事,任我再怎麼努力的拚湊,也拚不回原來的愛情。
我愛妳,隻是一個心酸的承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每對愛人許下承諾時的心中所願;而讓人百感交集的是,曾經是好樣肆意奔放的情感,卻總是經不起歲月翻閱中的相處與磨練。“我愛妳”這句話啟程在遇見你的下一秒初,止步於離開你的上一秒初。
欲蓋彌彰的一則短訊,沒能善盡其責的說服我靠岸停泊,反而更亂了你荒腔走板的步伐,所以真相旋即大白,所以生命從此不同。
最後一次的耍賴,我們誰都不用負責,誰都怪不了誰;因為那再也不是以前我們所謂的海誓山盟,而隻是,一個心酸的承諾。
在人的一生中,身邊總是有很多人的陪伴,有親人、有愛人、有朋友。他們陪伴我們走過歲月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然而,在一些很特別的時期,我們的身邊沒有他們的陪伴。於是,歡笑與淚水、孤苦與寂寞時刻環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