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戰火焚天(1 / 3)

10、戰火焚

端木雍容身體裏的情*欲慢慢褪了下去——

情知自己一時著急,把事情弄糟了。

可是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又摟在懷裏,有幾個能夠忍得住?若非因為她三年孝期耽擱,早點把親事辦了,光明正大的就不會如此尷尬了。

他抿了一下舌尖的血腥鹹味,開口道:“羽,剛才的事……,對不住,我隻是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沒有不尊敬你的意思。”神色歉意,“我好等你三年再答複,卻把時間提前了,是我不對。”

慕容沅從憤怒中一點點冷靜下來,隻餘悲涼,搖了搖頭,“不……,不怪你。”

是自己錯了,貪戀一時安逸舒適的生活,貪戀有人照顧,於是就一次次的接受他的恩惠,——試想一開始就不對等的地位,拿什麼來談感情?如果一方不停付出,另一方隻是不停接受,接受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再拒絕?所以,一開始就是自己錯了。

端木雍容皺眉不悅,問道:“羽,你要拒絕我?你後悔了。”——

不,我想把一切都還給你。

慕容沅沒有出口,因為一旦了出來,他就會把自己照顧的嚴嚴實實,再也沒有機會償還他。等三年過後,自己很可能會在不確定的心意之中,最終勉強嫁給他。那樣的自己不會快樂,他也不會,何必讓大家一輩子痛苦,變成怨偶呢?不如有恩報恩,欠債還錢,彼此一筆勾銷幹幹淨淨!

“羽……?”

“我沒事。”慕容沅恢複了平靜,隻是口中還有被他唇舌入侵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情複雜,低垂了眼簾,“今的事別再了,你回去吧。”她道:“我不會想不開的,你不用擔心。”

她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能不擔心?

端木雍容的人生沒有“為難”這個詞,上戰場殺敵人,被人陷害離開故土,以出雲七州為條件易主稱臣,亂世裏相機而動,從來就沒有皺一下眉頭。可是今……,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好她,又不願意就這麼扭頭離開——

兩個人再度僵持起來。

他緩緩走上去,蹲在她的身前,抬頭道:“羽,你生氣了。”誠摯問道:“你想要怎麼做?隻要我能做到,都答應你。”

因為兩人進來一直鬧到現在,沒有點蠟燭,外麵色又黑成一片,隻有隱隱幾個火把在燃燒,帳篷裏麵幽幽暗暗的。慕容沅坐在椅子上,低頭看他,那墨玉一般的瞳仁閃著幽光,像是上的星星。他是那樣的真摯赤誠,以至於……,被他強吻了,居然還生出一絲荒唐的心軟,不由閉上了眼睛。

他沒錯,是自己錯了,該還的總是要還的,他想要就拿去吧。

端木雍容見她表情變得柔和起來,心下不確定,試著握住了她的手,柔柔軟軟的一握,——她既沒有掙紮,也沒有拒絕。忍不住生出一絲欣喜,再嚐試著展開她的手心,輕輕吻了一下,柔軟的好似一朵棉花,“羽,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像是十六歲的少年一樣,解釋道:“我剛才……,隻是太著急了。”

“嗯。”慕容沅感受掌心裏的輕輕酥*癢,輕聲應道。

端木雍容的心情頓時明亮起來,像是被陽光普照。是了,剛才自己那番動作實在太過粗魯,半點都不憐香惜玉,家夥怎麼會不生氣呢?這種事,當然還是要溫溫柔柔的來,她年紀又,自己真不該那樣嚇壞了她。

巨大的愉悅像潮水一般鋪蓋地襲來。

端木雍容被情和欲控製了大腦,完全沒有空隙細想,隻想彌補,讓她忘掉剛才那個粗魯的吻。起身將她抱在懷裏,因怕有人路過,去了偏僻角落的床榻坐下,麵對麵,帶著喜悅凝視著她。幽暗光線之中,她的麵龐皎潔如玉,她的身體柔軟無比,此刻摟在懷裏,仔仔細細的重新感受一下,簡直如獲珍寶。

“不生氣了?”他高興的問。

慕容沅還是一直閉著眼睛,輕聲應道:“嗯。”

下一瞬,端木雍容重新吻了上去。

這一次是輕輕柔柔的吻,唇與唇的柔軟接觸,用舌尖攻城掠地侵入進去,觸碰到那巧而香甜的舌,她在躲閃,她不知所措,他像追逐獵物一樣緊追不舍,纏綿漸漸升溫起來,有奇妙的電流穿梭於他的身體,點燃了最深處的欲望。

良久,端木雍容終於鬆開了嘴,“唔……”他呼吸著,覺得這真是一個致命的危險遊戲,她就好像帶著某種蠱惑一樣,甜蜜、芬芳、誘人,吸引自己不停的想要繼續,可是再繼續……,自己恐怕會真的失控了。

但又忍不住,低頭再次含住了她那柔軟的唇珠,細細品嚐。

這……,這真是要命了!

端木雍容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而懷裏的佳人,就像一塊香甜誘人的蛋糕,讓饑腸轆轆的自己忍不住吃了一口,還想再吃一口。唇舌纏綿還不夠,又沿著那白皙細膩的臉龐,一直親到了耳根兒,沿路而下,脖子、鎖骨,再深入一點,扯開夏日單薄的衣服便是香肩,親吻舔舐,身體的某一處燙得快要爆炸了——

她沒有拒絕,就那樣任自己為所欲為。

“羽,羽……”端木雍容忍不住輕聲呢喃,呼喊她的名字,他唇舌幹燥的壓抑低聲問道:“我可不可以……,我……”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心跳加速,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喘息道:“你放心……,三年之後我一定會娶你的。”

隻是把新婚之夜提前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這樣的猶豫,不過在端木雍容的腦子裏閃過一瞬,便被巨大的情*欲給淹沒,甚至等不及聽她回答,——她沒拒絕,沒反抗,應該是就默許自己了吧。這種危險的情*欲燃燒邊緣,對於熱血沸騰的男人來,狼早就不存在了。

他強忍□賁張的欲*望,盡量溫柔的將她壓倒在床上,盡量不那麼粗魯的解開她的衣服,夏衫輕薄,隻得堪堪兩層,外衫打開便是內裏嬌嫩的鵝黃色抹胸,半幅迷人春光,哪怕因為光線太暗,那白皙的肌膚依然十分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