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管!肯定不管!”我堅決拒絕道。
那文友道:“哎呀什麼不管!走了走了!”
說著那文友竟一下挎住了我的胳膊,見狀我一臉驚訝的看著麵前文友。
那文友好像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不對,立馬撒手道:“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了!”
我立馬轉身,皺了皺眉頭,一臉凝重道:“沒事,沒事!你想跟來就跟來吧,正好我一個人也幹不了多少事。”
說罷,我便一個人踏進了青銅門內。
隨即那文友便也跟了上來。
我手中拿著手電筒,照著前方。
在我倆麵前的是一個石通道。
通道是被石頭砌成的一個拱形,一直延伸到前方。
“等下!”我說道。
文友不解道:“怎麼了?”
說著,我便從背包裏拿出了最後一把小刀,我拿著小刀在右邊的牆壁上刻了個記號:“我來刻個記號。”
“哦哦。”文友道。
我在牆上先是刻了個小圈,然後在那小圈的周圍刻了很多個三角形。這個記號就是我兩年前在宿州尤集那小樹林裏迷路時用的那個記號。
“你怎麼刻了個國民黨的徽標啊?”見狀那文友問道。
聞言,我頓了頓,旋即又仔細看了看我刻的記號,旋即道:“哎?還真是!真像那國民黨的徽標啊!怪不知道我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文友笑道:“你見過這個徽標很多次嗎?。”
“這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電視裏見過吧。”我笑道。
說罷我已經收起小刀繼續向前走著。
那文友走在我身後,不過這樣正好,我能自己思考一些東西。
“那文友挎著我胳膊的動作好像一個人,但他是男的,怎麼可能天天挎別人的胳膊呢?但是他的動作熟練的有些太不正常了吧?我得看看他帽子下的真正的麵孔!”我心想道。
突然,我們麵前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密室的地方,隻不過這個密室的門已經被開打了而已。
我心裏想道:“應該是高稀毛和玉舒文打開的,看來他們已經來過這裏了。”
“走,我們進去。”我衝著身後的文友道。
聞言,那文友急忙拽住我的肩膀道:“哎哎哎!別急!”
“怎麼了?”我問道。
那文友從身後的小包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道:“萬一裏麵有像外麵的僵屍埋伏在裏麵怎麼辦?我這瓶子裏裝了大蒜汁和少量的氫氣,我馬上在上麵綁上一個打火機,再給這瓶子摔碎了,裏麵的大蒜汁就會彌漫在空氣中,隻要密室裏有僵屍,就會被我的大蒜汁逼出來,到時候我們再給解決掉。”
“等下!氫氣是一種極易燃的氣體這個我知道,話說,火是不是能燒掉空氣中的氧氣?”我問道。
聞言,那文友點了點頭。
我罵道:“我靠!這裏氧氣本來就少,你再給燒點一點,你讓我們怎麼辦?”
那文友笑道:“放心吧,不會燒起來的。”
說著那文友便將手中綁上開著火的打火機的小瓶子用力的拋向了那密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