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一生最大的快事有兩件,一件事在馬背上,一件就是女人的上。這位六王爺有無數的女人,可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個幸福的時間。
他第一眼見到名言,那燦爛的笑容,不受任何拘束但又不失大方舉止,一下子就將他迷住了,他找一切辦法接近她,哪怕是通過其她女人,無論如何他是做到了。
第一次他本來是想和她逗著玩,但是沒想到卻被她弄得自己難受,到最後她是走掉了,自己一身的燥熱無處宣泄,最後他隻有選擇哪個常在風流場所的西韻,找到她不管她說什麼,隻管把她弄到然後迅速的剝去她的衣物,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需要,身下雖然是西韻。可是不知為什麼自己經常把她想成是名言,在很長一段碰撞的時間裏,就是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西韻還是名言了。
發泄完之後,穿上衣服就離開了惜春院。他發誓一定要讓她嚐一嚐這樣的滋味,被挑起了熱火,卻得不到發泄。
他幾次想到玩偶山莊,可是自己不能縱貫她,不然她在自己麵前會更加放肆。他強忍著等待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有一次他進宮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的侄女,這個女孩子被皇上寵壞了,從小天不怕地不怕,讓她去整治一下那個丫頭。
但是他一直等那丫頭去,可是自己沒能戰勝自己,逼她先去了,到了那裏名言還是那張笑得燦爛的臉龐,依舊是那熱情的接待,一定親近的感覺都沒有。好像見了他就像是見了狼似的。為了讓她對自己有感覺,自己不惜毀壞形象,和那個藍祖發生了關係。
那丫頭是個小女孩子,開始她抵死不從,他威脅她如果不願意就會殺掉她們家裏的所有的人。為了她的家人,她屈服了。的身體讓他不能自拔,可是當他完事之後,他卻見不到名言了。等在看到她到時候,她竟然和自己那個侄女混在一起了,並且給自己了一個難看。那時候真想把她抓到王府去,可是她的玩偶山莊有尚官清為她撐腰,也不能輕易動她。最後她離開了,看樣子她好像有些委屈,但他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她。
他再到這裏的時候,她自己說要用自己還藍祖,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愛他的,他向拒絕她,可是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沒有生氣,而且答應了她的要求。在名言離開的時候那個藍琴經常透著看他,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倒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隻是有些天真了,不過他喜歡這樣的女孩子,他沒有拒絕她。
在這同時他讓人去找到名言,他想刺激一下她,讓她知道她並不是他的唯一。可是這對她並沒有什麼作用,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拉住名言的手,吩咐其他人離開,他表現的心平氣和的說:“本王答應了你的要求,你就不再理會本王了是不是?”
“那裏有?”名言笑笑說,“王爺那裏用我來伺候,那不是有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六王爺笑笑說:“那好,本王今天心情好,想到你住的地方去看看,你該不會拒絕吧?”
“啊?”名言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傻子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可名言又不能拒絕,隻是裝作不在乎的說:“那有什麼?不就是看看我住的地方嗎?我現在就帶您去怎麼樣?”
名言現在並不在乎他先做什麼,她相信這世界上的男人大多數都是不改的,沒有人能改變這一切自己也不行。她帶著六王爺一邊欣賞後花園的風景,一麵轉了幾道彎終於到了一處安靜的院落,這裏不算太大,但是足夠可以讓一個人過的很舒服了。小院子的格局也沒什麼特別之處,裏麵打掃的很幹淨。
六王爺跟著名言進了她的房間,名言笑笑說:“我這裏什麼都好,就是小了些,不比您的王府,那是天上和地下。”
六王爺沒有做出評價隻是笑了笑,他奇怪的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啊?”名言有些擔心,難道他知道自己的任務了,不可能啊,他的表情不是那個意思。名言笑笑說:“我原本是太陽山上的強盜,被大將軍活捉了,幫著官府立了一次功,所以我就功過相抵了。您可以叫我強盜,也可以叫我土匪。”
六王爺趁名言不注意一下子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壞笑著說:“你說的沒錯,你就是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