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名言都讓藍祖再不忙的時候去幫助心靜溫習工作,她還算是聰明的女孩子,一教就會,也用不著特別的叫交代就可以到台上表演節目了。她的心上人也住到了玩偶山莊,說好了,他的並一旦好了,也到園子裏做工。
足有半個月沒有露麵的六王爺,到了這一天終於見麵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見不到名言的日子,他本想等待她到自己麵前求饒告罪,等她跪在自己麵前求饒的時候,他就可以百般的羞辱她。可是半個月過去了,她那邊都沒有動靜。所以他到過幾次西韻那裏,但是都感覺索然無味。
名言見到六王爺到了玩偶山莊,笑著說:“王爺真是盲人呀,這麼多天不見,可還好啊?”
看著她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簡直要把他氣瘋了,難道她就一點以不在乎他嗎?他冷笑笑說:“就算本王不來,你這裏也不會清淨的對不對?”
“王爺這是說的哪裏話,王爺來這裏是為了給名言捧個場,也是這裏的貴賓,我們怎麼敢怠慢呢?至於其他人,所話說,開著門做生意,過門就是客,我們也不敢怠慢不是?”名言不冷不熱的說。
“你可真會說呀,本王算是說不過你。”他一麵說著一麵進了曲香閣,坐到了正中間冷笑笑問:“今天有什麼好曲子嗎?”
名言並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她看到他這樣冷淡的對她,她的心也像是刀割似的,但是讓她向他妥協那是辦不到的。她見六王爺做好了,笑笑說:“王爺來的真是時候,我們這裏新來了一位姑娘,唱的是一首曲子,先讓王爺評價評價?”
他看了看名言,名言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了而有什麼變化,該笑了還是笑,對他依舊是那麼客氣,好像他們之間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他心裏一下子就涼了一半,他依舊冷冷的說:“好啊,帶出來看看再說吧?”
名言吩咐下去,表演就開始了,這是心靜第一次表演,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在第一次的時候出醜,而且表現的還很好,這讓名言心裏有了些安慰。她看著六王爺那張冷酷的臉,雖然依舊是那麼俊美,但是卻少了一份溫柔,少了一些關懷。
兩個人都在這樣誤會著對方,誰都不願意先認錯。名言感覺在呆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起身對六王爺說:“王爺先欣賞曲子吧?有什麼事吩咐人喊一聲就可以了。我這裏還很忙,就不在這裏陪您了。”
她說的很對,他是來聽曲的,沒有必要一定要老板在一旁陪著,但是他現在就是想見到她。他吩咐了一聲,讓其他人都下去了,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六王爺表情暗淡的說:“你就這樣討厭見到我嗎?”
名言不知道給怎麼回答他,睜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明明是他在討厭她,他在故意躲她,他為什麼到現在說是她在躲他呢?
他依舊淡淡的說:“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怪我上次對你做的事情。可是我隻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名言這才明白,她笑笑說:“王爺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那件事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你為什麼就不能視它不存在呢?”
“不是我不想視它不存在,而是它已經發生了,你讓我怎麼視它不存在呢?”他有些失控的雙手緊緊握著名言的雙肩,大聲的回擊她。
名言用力推開他的雙手,在她的心裏是那麼的傷心,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麵前,可他卻偏偏抓著自己的過去不放,她有些疲憊的說:“那已經數去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你讓我怎麼辦?”
是啊,還能讓她怎麼辦,殺了男人,那也不切實際,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為什麼她要把第一次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優秀,難道王爺還要優秀嗎?或者根本就不知是一個男人。
名言看著他不解的看著自己,心中的委屈,讓她一下自己忍不住,淚水一下子掉了下來,她勉強的笑笑說:“王爺何必想那麼多呢?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的關係,你並沒有說要娶我做您的王妃,我也沒有說過要嫁給你,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是情人,您又何必要求情人那麼嚴格呢?”
韓文鈺終於明白名言,她隻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情人,對呀,對一個情人又何必要求那麼苛刻呢?她的過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應該躺在他的懷裏才對。她那麼溫柔,也就是說享受一時算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