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火焰讓名言很難忍受,她一麵躲避麒麟的火焰,一麵又要盡力的去刺傷麒麟。那麒麟開始還躲避名言,但是被靈雙劍將它刺傷的很重,這樣一來它就喪失了理性,出它凶殘的一麵。
麒麟帶著身體上的血跡就向名言撞來,一下子就將單薄的名言撞飛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樹幹上。的的衝擊力讓名言再也忍不住了,感覺胸口一陣劇痛。頭腦一熱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名言顫顫巍巍的試圖站了起來,忍者身上的劇痛,對麒麟說:“你來吧,我不會怕你的。”
名言想象著名瀧指導她的功夫,飛快的跑向了麒麟,那麒麟並沒有將名言放在眼裏,狂傲的看著名言,它挑釁的對名言點了點頭,然後飛到名言的頭頂上。
名言一跺腳就飛了起來,手裏的靈雙寶劍不斷的在麒麟身旁飛舞。但是麒麟的速度太快了,名言用盡了全力也傷不到它。名言急了,她的眼睛裏好像冒著火焰一般,為了替飛兒報仇和自己能活著出去,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身體不斷的升溫,好像是在燃燒一樣。奇怪的是,名言居然能停留在空中。她心裏也很意外,但是不敢怎麼樣,現在能和這隻麒麟大戰一場,就算殺不死它也要把它打個半死。
不知道為什麼?名言的兩隻眼睛裏冒著紅色的光芒。就是那麒麟見了也有些退縮了,但是沒有接到主人的命令它是不退縮的,也不能退縮。
名言提著寶劍飛到麒麟身爆抬手就刺,的吸引力將名言和她的劍一起吸在了麒麟的身體上。名言拚命的想拔出那劍,可是就像被無窮的力量吸引著一樣,怎麼都無濟於事。在一旁的白依臣見到這些,也飛了上去幫助名言。可是越幫越忙,麒麟不停的扭動著它的身體,可以想象,它也承受著的痛苦。然後又是一陣的力量將名言和白依臣同時甩了出去。名言當時就暈過去了,隻是白依臣還掙紮著站了起來。
這時候那為白胡子老頭輕輕的走過來對同樣躺在地上的白依臣說:“你回去告訴名瀧,我已經把名姑娘帶走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白依臣有些力不從心的問。
老頭說:“你有必要知道那麼多的事情嗎?”
白依臣冷冷的說:“那你的名字應該說了吧?”
老頭見白依臣這樣死纏,心裏也不想讓他太擔心,況且到時候還需要他來幫忙,如果現在就得罪了他,對今後的事情有些不利。
老者說:“隻有三種人,麒麟才不會去傷害她,一種是主人吩咐過的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下這個命令,第二種是死人,第三種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老者看了看白依臣說:“我叫忘情道人,不要問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你隻要記住,千萬不要和秦航到魔山去,現在還不是到哪裏的時候。”
老者說完,就帶著名言消失在了林子裏,白依臣掙紮著站起來。在這寂靜的林子裏沒有任何聲音,有的隻是他的喘息聲。
“名言,你在哪裏呀?”蒼涼的聲音在林子裏回蕩,他的聲音在林子裏傳出去裏很遠。隻是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他一個人在這裏飄飄蕩蕩到了很晚,他不知道自己想到哪裏去,也沒有目的胡亂闖。
“他在那裏?我們快過去看看。”凡仁帶著九星和九劍兄弟跑了過來。
隻是白依臣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說話,一直向前走去,他在尋找名言的蹤跡。也許是以前和名言在一起的原因,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需要名言,隻要她不再麵前了,他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
凡仁見到白依臣神情恍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用盡了全力追上白依臣拉住他說:“白依臣發生什麼事情了,名姑娘在那裏?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
白依臣聽到名言的名字,抑製不住的揪住凡仁的衣服大叫道:“你知道名言在那裏,快把她還給我。快呀?”
九星見了他這個樣子,快步走到近前抬起手將他打暈了過去。凡仁不解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他現在已經失控了,如果不把他打暈,你怎麼將他帶到太陽山上呢?”九星說。
凡仁聽了九星的解釋也就不再多問了,他吩咐後邊的人將白依臣帶會太陽山,這中間也有小公主的蹤跡。
小公主被九星救出之後,就按著已經計劃好了的路線到了城外十裏遠的景山與凡仁他們,但是他們等了很久都沒見名言和白依臣和他們來景山彙合。凡仁擔心他的朋友所以大家一起出動,到這個林子邊緣的時候聽到有人呼喊名言的名字,所以才進來看看,沒想到名言卻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個精神失常的白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