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心裏雖然癢癢的,但是表麵卻裝作啥事兒也沒有的對她道:“好,好。”
說著,便向裏走去。
剛走過臭蛋兒他娘的身邊,便見臭蛋兒他娘扭過頭對裏麵道:“臭蛋兒,小峰來找你來了。”
“啊,知道了。”
臭蛋說完這話,便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看了下我,剛要打招呼,卻麵色一變對我道:“小峰,你的臉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有淤青?”
我嗬嗬了一聲,對他道:“昨天和咱們村的黃毛因為一些小事鬧了點矛盾,所以,被他打了。”
“就是咱們村黑老大的那個狗腿子黃毛?”
“嗯,是的。”
我這話一出,他便歎了一聲對我道:“我說小峰啊,你怎麼惹了那貨?那貨可不好惹啊。”
在他這話剛一說完,他娘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臭蛋兒,趕緊給娘換盆清水,娘要涮涮頭。”
臭蛋兒看了下他娘,滿臉的不悅,“娘,你看你洗頭就洗頭吧,這大白天的還光著個上身,這讓人看到了,多不雅。”
“這是在咱家,這山坡窯場的誰會閑著沒事幹跑來看?再說了,一會兒娘洗了頭,還準備讓你給娘搓背呢,這不將上衣脫了,還穿著衣服讓你搓背啊?”
這鄉村的女人就是這樣耿直,一句話說得臭蛋兒沒什麼話說了。
於是,他便忙對我道:“好了,小峰,你先回裏屋坐會兒,我忙完了就回屋了。”
“好。”
我應了一聲,向臭蛋兒他娘的身上瞟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進了屋裏,腦子裏還回想著臭蛋兒他娘光著個身上洗頭的畫麵。
她和韓冰的身子有所不同,但各有各的美,韓冰的身子就如同一個青蘋果,渾身上下透著誘人的光澤,給人一種朝氣蓬勃式的吸引力。
而臭蛋兒他娘的身子就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雖然朝氣不足,但芳香四溢。
不大一會兒,臭蛋兒忙完了,便回到了屋裏。
他剛一到屋裏,便問我,“小峰,你不是在磚廠上班嗎?今天休息啊?”
我對他說:“我已經在家裏休了好幾天了,本來打算在忙完地裏的活兒就去磚廠繼續上班的,但是,接到了磚廠老胡的電話,說磚廠最近效益不好,讓我在家先休倆月,具體什麼時候上班在等通知。”
一聽我說完這話,臭蛋兒便笑了,“說是讓你休倆月,但是,這還沒準讓你休到什麼時候呢,讓我看啊,你還是趁早找個活兒吧,在那個磚廠兩三個月才發一次工資,有時效益不好,半年能給你發一次工資就不錯了。”
“是啊,所以,我聽說你昨兒回來了,便順便趕來問問你們那裏收人不。”
“嗬嗬,小峰,要是讓我說啊,我們那裏就是收人你也不要去,那簡直就不是特碼的人幹得活兒啊。連我自己都不想幹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感覺有些意外,“臭蛋兒,這是怎麼回事?聽說你們那裏不少賺錢啊。”
“唉,什麼不少賺錢,我們那裏也是分大工和小工,大工不少賺錢,小工嘛,也就那樣,我在工地就是板磚,提泥,推車,每天累死累活的,穿著髒兮兮的衣服,一回到宿舍就累得跟個死狗一樣躺在炕上就不想動了,飯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