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娘倆現在去哪裏了?”
“現在他們回去吃飯了,我在這裏給你看針,等他們來了後,我再去吃飯。”
劉崔紅的聲音顯得很溫柔,讓我聽到都感覺心裏一片暖和。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褲襠涼涼的,一看,才知道自己的褲子竟然不知被誰給脫下了。
我一陣暗道:難道說,是被臭蛋兒他娘脫下的?
可轉念一想,雖然臭蛋兒他娘年輕時是這個村裏的金鳳凰,身材和長相好的一流,即便到了這個年紀也不減當年風韻,但是,她畢竟也上了年紀了,再加上我和臭蛋兒這關係,也沒必要趁我睡覺時欺負我吧?
排除了這個可能後,我便馬上想到了臭蛋兒。
可是,我緊接著又馬上排除了這個可能,根據我對臭蛋兒的了解,雖然他還沒有搞上對象,但姓取向一向正常,也沒必要這樣吧?
但既然不是這對母子,那會是誰呢?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盯向了身邊的這個號稱村花的劉崔紅身上。
一時間,她被我看得有些羞澀。
我問她,“我的褲子是誰脫下來的?”
我這麼一說,她的臉色便馬上漲紅了起來。
我這下心裏有個大概了,難道說我的褲子是她脫下來的?
就在我納悶地說完這話,便見她紅著臉對我道:“是……是我把褲子給你脫下來的!”
她的聲音很輕,整個人還帶著一點點羞澀。
我這下急了,“這麼說來,你趁我睡覺時和我做那事兒了?”
我這麼一說,她氣得胸口一鼓一鼓地對我道:“你亂說什麼呢你,誰給你做那事兒了?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那你沒有給我做那事兒,沒經過我的同意脫我的褲子幹嘛?你不知道我還是個處的嗎?”
我這麼一說,一下子把她給氣笑了。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我脫你的褲子就是要和你做那事兒嗎?”
“那你不是為了和我做那事兒,好端端地脫我的褲子幹嘛?”
“我那是為了給你看病好不好?”
她這麼一說,我更加納悶了起來,“看病?看什麼病?婦科?不孕不育?還是陽痿早泄?”
她笑得嬌軀亂顫,“你說得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我隻是簡單地給你抹了點藥。”
“簡單地抹了點藥?”我在疑惑間,便準備用另外一隻手脫下褲衩,看看她到底給我抹的什麼藥。
我還真是不解,我這玩兒藝兒除了偶爾撒泡尿,啥都沒幹過,還用得著抹藥?
也就在我的褲衩脫了一半時,她頓時尖叫了起來。
我一陣不解地問她,“怎麼了?你能抹藥,我就不能看看這到底是抹的啥藥嗎?”
她尖叫著對我說:“我沒有在你那個地方給你抹藥,我抹的藥在你的大腿上。”
她這話剛一說罷,我這才想起,之前在黑老大的家裏,黑老大讓他手下的人用燒紅的火剪隔著我的褲子從我的大腿上狠燙一事。
想起了這事兒,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嫂子韓冰。
之前,雖然我的記憶模糊了,但是,我還是能記起黑老大讓手下的人逼著她往賣身契上按手印兒,而後又在她極不願意地情況下把她硬生生地拖到黑老大的房裏一事。
“麻痹的黑老大,你要是把我嫂子的身子給要了,老子我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我這話一出,身邊的這個美麗的村花便頓時嚇了一跳,就這樣愣在那裏不敢吭聲。
為了得知現在黑老大到底有沒有要了韓冰的身子,我便忙把一手伸進褲兜想要把手機拿出來順便給韓冰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
可就在我一把抓了個空後,這才知道,我的手機竟然丟在了那王八旦黑老大的家裏。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找黑老大,我說什麼也不能讓這狗擦的要了韓冰,更不能讓韓冰跟這個人生活一輩子。”
我想到這裏後,便一屁股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誒,你趕緊躺下,你看你這是幹嘛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在輸液?萬一跑針了咋辦?”
劉崔紅著急地對我喊了一聲,便忙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半個肩膀,強行讓我躺下。
她胸部的柔軟貼著我半個身子,讓老子我心裏有點癢癢。
但現在不是YY她的時候,眼下的任務是趕緊讓韓冰脫離了黑老大那個火坑才是頭等大事。
想到這裏後,我便不顧村花劉崔紅的勸阻,拚了命的要走,還讓她趕緊把我胳膊上插著的輸液針給拔掉。
她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便伸手將我的輸液針拔掉了。
也就在我瘸著條腿剛跑到門口時,卻被迎麵而來的兩個人強行攔住。
我看了下這兩個人,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