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下,緊張的連手汗都冒出來了。
我低聲道:“你好,你是野狼叔叔對吧?”
我說完這話後,便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包香煙,順勢遞了過去。
他並沒有接香煙,而是對我做了一個“不用”的手勢後,對我道:“你到底是誰?你隻管告訴我你的來意就好。”
我知道事情總要說的,便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的嫂子韓冰被黑狗子賣給本村的黑老大,韓冰如何不樂意卻被黑老大百般折磨,而自己想要借助野狼把自己嫂子韓冰救出的事情給野狼說了一下。
我以為我這麼一說,會讓野狼為此同情。
卻沒有想到我這話一出後,野狼便笑了起來。
笑得很怪異,甚至從他的笑意中我能聽出某些嘲諷。
笑罷後,他問我,“我和你素不相識,我憑什麼要為你你嫂子去惹黑老大這麼一個村霸?”
這話一出,便一下子把我給堵了。
我心想,這倒也是啊,看來,自己之前所擔心的事情還是就這麼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想到這裏,我便抱歉地對他道:“那野狼叔,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打擾了。”
我說著,便轉過了身子。
也就在我剛剛把身子轉過來的那一刻,他忽然對我道:“等等。”
我以為他改變主意要幫我了,便忙轉過身,麵帶微笑地看向了他。
卻沒有想到,他卻淡淡地向我問道:“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我野狼的?”
“其實,關於野狼這個名字,我在很早之前就聽說過,但真正讓我來找您的這個念頭是我麵對了黑老大押我嫂子這個難以邁出的坎兒時,我們村的村花劉崔紅給我說出這個名字後,我才決定要來的。”
“你們村的村花?劉崔紅?就是那個村醫的閨女?”
他接連問了我三個問題後,我便點了點頭,對他道:“沒錯,就是她。”
就在我這話剛一說罷,便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猥褻的笑容,雙眼中透出了一抹邪氣。
我一看這,便馬上知道了不好,“他這是啥意思?難道說是對那村花劉崔紅有意思?可是,他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啊。”
還真是被我猜測到了,他在將手中那帶血的切菜刀放在案板上後,壞笑著一陣低語道:“崔紅那丫頭真的很不錯啊,人長得漂亮,胸也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和我床上那個……”
他這話剛一說到這裏,便向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向他跟前走兩步。
我剛走到他的跟前,他便對我道“小夥子,雖然你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小子還是一個敢闖,有膽之人,這一點我很佩服,你看我們倆來一個交易咋樣?”
“什麼交易?”
我愣了一下,向他問道,事實上,我大概已經猜測出了他想要和我的交易是什麼。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周邊,發現沒有人,便在我的耳邊低聲對我道:“這樣吧,你想法讓我和你們村的村花劉崔紅取得聯係,隻要我聯係到了她,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
我自然知道他的邪惡用意,他的用意也無非就是和她聯係上後,再想法設法把劉崔紅弄到自己的床上,上了她。
一時間,我猶豫不決。
我現在還是劉崔紅的病人,要是給她要聯係方式的話,也許不是難事,但是,我覺得我要是真的把劉崔紅的聯係方式告給野狼說,這不是把她推到火坑了嗎?
看我在猶豫,野狼便笑嗬嗬地向我追問道:“怎麼?這個事情,你不願意幫忙?”
“不是,我需要考慮一下,更何況,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把劉崔紅的聯係方式給要到手。”
“那這樣吧,等什麼時候你把劉崔紅的聯係方式要到手送到我的手上,讓我知道那人就是她本人,我就馬上給你想辦法,讓你帶著我的人馬直接找到黑老大,從黑老大的手裏把你嫂子給救出來。”
“好。”我點頭應了一聲,但內心卻感覺難受的很。
眼下,迷茫,憂愁狠狠地撕扯著我的心,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了,這位朋友,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坐在一個桌兒上喝酒。”
看著他這副笑裏“藏刀”的樣子,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隨口低聲道:“我叫小峰,但喝酒的事嘛,我不敢和野狼叔在一個桌上。”
“很好,小峰這名字我記下了,就我給你說得那個事兒,你早點幫我解決掉,你的嫂子早點脫身,要是解決的完了,或者沒有解決,那你嫂子的身子被那個黑老大要了,這事兒可怨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