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下我,對我道:“你這麼激動幹嘛?我是去那裏給他老婆看病,又不是去那裏那個啥,真是的!”
我長出了一口氣,“哦,原來是看病啊,我還以為是別的啥事兒呢。”
我嗬嗬笑了一聲後,忽然疑惑地對她道:“誒,不對,他老婆是啥病?怎麼咱們鄉鎮那麼多的大夫他不讓看,卻偏偏讓你去看呢。再說了,你爹去也行啊。”
她斜視了我一下,對我道:“人家讓我去證明人家信任我,我爹最近幾年的身體不是很好,又稍微上了點歲數兒,沒有我們這些年輕人走路靈便,所以,還是讓他在家裏得了。”
我看了下她執拗的樣子,知道再勸下去也沒有用,於是便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輸完了液,我就離開了劉崔紅的農村診所。
一個人踩著腳下的那些碎小的石子,心事雜亂地向前走著。
“劉崔紅既然說要明天去野狼那裏,那就是說她肯定會去的,但是去的後果是什麼?這個還真是難以想象,這鬧不好劉崔紅就從一個黃花大閨女一下子變成女人了。這……”
種種可怕的後果令我一時不敢想象。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這個事情的發生,絕對不能讓它惡性擴展,就算是為此把野狼惹了,讓他對我懷恨在心,甚至打擊報複我,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
就在我想到這裏,在猛地一個抬頭後,發現臭蛋兒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誒,小峰,這麼快就輸完液了啊?”
“是啊,今天的藥比較少,所以早點輸完後就回來了。對了,你這是要去幹嘛啊?”
我和他說著話,便走近了。
他對我回複了一聲自己要去小賣部買包醋後,接著對我說:“小峰,聽說你從野狼那裏借了一些人,直接把咱們村兒的黑老大震住了,還從他的手中直接把你的嫂子給救了出去,你小子不簡單啊。”
我一聽這,便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哎,啥不簡單啊,那其實沒什麼的。”
我剛一說罷,便見他對我道:“不過,你這樣做有一個很危險的事兒就是小心黑老大這些人反撲。”
我的腦子忽然如過了一道閃電一般,頭皮有些發麻,內心猛地一驚,“是啊,這倒也是一個事兒,並且要是這黑老大反撲,沒準比之前更厲害。在這個階段,我要是和野狼關係保持的好的話,還好說,要是和野狼的關係保持不好,得不到野狼的再次幫助,我和韓冰的下場將會很慘。”
我在一時想不到好的辦法的情況下,便反問臭蛋兒,“那你說我現在應該咋辦好呢?”
他對我說:“要是讓我說得話,你最好開始一點點發展自己的勢力,要是勢力足夠和黑老大抗衡,或許,黑老大要反撲就得猶豫一下了。”
這個事兒說得倒也很現實,但是,要發展自己的勢力哪有那麼容易?
並且,就憑我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無名小卒,又有哪個人會甘願在我的手下做事兒?
在我把這個疑問向臭蛋兒說了一下後,便見臭蛋兒對我道:“我告訴你一個實情。你別看黑老大的小弟們在他的威風之下一個個唯命是從,表現的很乖,但實際上,這些人中也有很多人從內心是不願意跟著他幹的。隻要你能想法把這些不願意跟著黑老大幹的人拉攏起來為我所用,這也算是邁出了可貴的第一步。”
臭蛋兒的這番話讓我在深感不易的同時也看到了希望。
臭蛋兒接著對我道:“我為什麼今天忽然對你這麼說呢,因為那裏有我的一個同學,這事兒我之前就給你說過。就在昨晚,那個同學和我喝酒時,便給我說了他不想跟著黑老大幹了這事兒,我今天上午來你家裏找你商量這事兒,但敲了很久卻沒人開門,我就猜測你肯定來劉崔紅這裏輸液了。”
我垂著頭想了一下,對臭蛋兒道:“臭蛋兒,那這樣可以不?你給你的那個同學電話聯係一下,看看他什麼時候有空,然後,我做東請你們去咱們村兒的飯館搓一頓,順便也談談接下來怎麼合作這事兒。”
“恩,可以,到時候,順便也把你嫂子給帶上。”臭蛋兒說著,便從口袋裏套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撥通了他同學的手機號碼,在電話打通,簡單和他說了下合作這事兒後,便把見麵商量合作這事兒定到了明晚。
這倒也正合我的心事兒,白天我騎著摩托車去野狼的家把劉崔紅和野狼那事兒給阻止一下,晚上回來和臭蛋兒同學商量合作之事,這簡直堪稱完美。
就這樣,我們談妥後,我便回到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