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在等待什麼時機呢?
在我聯想到他剛才說給劉崔紅倒水時的那事兒後,忽然頭皮一麻,“糟了,難道說野狼已經給劉崔紅從水裏下了藥,等她把藥服用後,就趁著那股藥勁兒把她的衣服脫了跟她幹那事兒?”
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我便在內心一陣暗罵:麻痹的野狼,你可真有兩套啊!
在野狼接連抽了兩根煙後,終於站起身向屋裏走去。
我走出莊稼地,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在來到野狼門口時才看到自己剛才在那密不透風的莊稼地裏呆的時間有點長,現在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索性我就把上身的衣服給脫下了,就這樣光著個膀子,提著上衣便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野狼的院裏。
在我躡手躡腳地趴到窗戶上看向裏麵時,不由震了一下,這個時候的劉崔紅正趴在一個刷著紫漆的木桌上沉睡。
她桌上放著的那個瓷碗正在桌上傾斜地倒著,水流了半桌,正一串串地向地上滴落著水。
野狼輕輕地拍打了下劉崔紅那羸弱的肩膀,輕聲地喚了幾聲:崔紅,發現沒有應聲後,便壞笑著,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向自己的床上抱去。
一看這,我就慌了起來,“臥槽啊,沒有想到這個事情就這麼地在我的預料之中出現了。”
眨眼間的功夫,劉崔紅便被野狼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伸出手把劉崔紅的花色平底鞋脫下後,竟然還變態地輕輕嗅了下這才放下。
而後,便伸出手慢慢地去解劉崔紅那花色襯衫上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直到野狼把她身上的扣子都解開後,便順勢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這個時候,不僅野狼呆在了原地,連在窗戶外的我看到後生理都有了反應。
我沒有想到劉崔紅這麼熱的天竟然帶著一個綿罩罩,難道不知這樣對自己的胸部是有一定危害的嗎?
關於這點,我就服我的嫂子韓冰,她就表現得很勇敢,硬是喜歡真空上陣。
但不得不說,劉崔紅這罩罩上麵的花紋真的挺好看。
當然,最吸引人的當屬她罩罩周邊那誘人的雪白,那完全可以勾起人最原始的衝動和渴望……
看著野狼用微微顫抖的手去解劉崔紅的罩罩,我的內心矛盾到了極點。
我要是就這麼去阻止,肯定會讓野狼對我心生不滿,到時候,野狼究竟會對我怎樣,還真是不敢想象。
但是我要是不去馬上阻止,一旦這野狼將劉崔紅的身子給上了,那我就是把頭砸在南牆上也不能挽回內心的遺憾了。
一時間我緊張的手心不斷地出著汗,整個人的腦袋如放在一個大鍋裏蒸著一般,又漲又熱又憋得難受。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卻讓我有了一種度日如年般的錯感。
也就在野狼的手緊抓著劉崔紅的係袋準備解開時,我心頭一緊,大聲地喊了一聲:“野狼叔!”
野狼渾身顫動了一下,猛地將頭扭了過來。
在他不耐煩地看了下我後,便心生怨念道:“臥槽啊,麻痹的早不來,晚不來,就在老子好事兒將近時來了。”
他說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我聽到了。
我以為接下來我完蛋了,畢竟野狼這麼一個厲害人物也不是誰想惹就惹的。
想到這兒,我嚇得雙腿都在止不住地打顫。
野狼穿上了拖鞋,便快步來到了來到了我的身邊,我以為他要對我動怒,卻沒有想到他也隻是帶著不滿的情緒對我道:“我說兄弟,你和黑老大那事兒,我不是派人給你解決了嗎?你咋又來了?”
就在他這話問到這兒後,忽然一愣,“不對,你好像之前不知道我這個家的地方,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家的具體地址的?”
我覺得這個事情也無需隱瞞,於是,便對他實話實說道:“是嬸子告訴我的。”
他聽我說完,便很不耐煩地對我道:“好了,好了,你直接說你找我有啥事兒吧。”
“其實也沒啥特別重要的事兒,就是您之前幫助了我,我想要去飯店好好地請你喝酒。”
“啊,原來是想要請我喝酒啊,嗬嗬,其實,我也是一個愛好喝酒的人。”這話剛一說罷,忽然把聲音放得很小,向我暗示著道,“我說小峰,這酒咱們還是改日再喝吧,你沒看到我要辦一件重要事兒嗎?”
我知道,他嘴裏說的重要事兒就是把我們村的村花劉崔紅上了。
因而,在腦子裏想了很久,硬是沒有想出個合適詞兒來搪塞。
“好了,好了,別在這兒呆著了,你先去外麵找個涼快地涼快一下,等我辦了事兒就再找你喝酒。”
他帶著不奈對我說完這話,便再次向劉崔紅那裏走去。
到了劉崔紅的身邊,不說三四,便抓住劉崔紅的那個係著罩罩的吊帶猛地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