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是兩個人開,自從她的丈夫離開人世後,她便一個人挑起了管理這家飯店的重任。
期間,這個飯店多次出現街頭的那些二痞子,他們一來這裏,便開始撩逗起來這個有幾分姿色的老板娘。
這不,在我和臭蛋兒,劉力兩個哥們兒剛一坐下,便又看到一個四十來歲數的,光著膀子,右肩上搭著個灰色襯衫的光頭男子,扭動著大屁股便來到了老板娘的麵前。
他在看了下老板娘後,便開玩笑似的說道:“呦,老板娘,這才幾天不見,你那個部位可豐滿了不少啊?說吧,是哪個男人摸大的?”
我一聽這,便馬上抬頭看向了這個男子。內心頓時有了一些厭惡。
與此同時,老板娘也臉上帶著一絲不悅,“這位朋友,凡是來我這裏吃飯喝酒的都是朋友,咱們說話文明點可以嗎?”
“嗬嗬,誰不知道你是個騷.貨,就差晚上入洞房了,還啥文明不文明的?”
這位男子說到這裏,便要伸手去摸老板娘的胸部,卻被老板娘在憤怒之下一下子打回。
但這個男子卻仍不死心,卻要給老板娘來硬的。
我看到這裏,再也坐不住了,猛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對他怒道:“這位朋友,你做得是不是有點兒過了?人家既然不樂意,你又幹嘛非要那個啥呢?”
我這麼一說,光頭男子便撇了撇嘴巴,對我回擊道:“你特麼的是哪根蔥,我跟老板娘在這裏調.情,有你特娘的啥事兒?”
這話一出,臭蛋兒和劉力便站了起來,目光森然地看向了光頭男子。
劉力更是出口對他恁道:“麻痹的,你算什麼鳥人,敢這麼給老子兄弟說話?你信不信我們弟兄三人就地把你幹趴下?”
他的話剛一落下,便見光頭男子好好地看了下劉力,一下子軟了,“啊?這不是咱們村兒黑老大手下的兄弟嗎?你在這兒吃飯啊?”
看得出來,這個家夥屬於軟欺硬怕類型的。
劉力沒有鳥他,隨口對他回道:“老子願意在哪兒吃飯在哪兒吃飯,光你特娘的啥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我也就是隨意問問。”
光頭男子忽然之間跟個蔫了的黃瓜似的,一下子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我看著光頭男子,餘氣未消地對他道:“這位朋友,這是我坐在這個桌兒上看到你第一次這樣對這個女的,下次要是讓我再看到,小心我恁死你。”
我這麼一說,光頭男子之前的囂張勁兒便馬上來了,他向前走了兩步,氣焰囂張地對我道:“你麻痹的你是誰?管得還挺寬啊,咋?她給你上過床還是咋的,就這麼……?”
“啪!”
就在光頭男子的話說到這裏,怒不可遏的劉力便馬上上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光頭男子捂著半邊通紅的臉一下子沒有緩過神兒來。
“你……你幹嘛打我?”
光頭男子不甘地說完,便見劉力對他道:“給你個機會,趕緊向峰哥道歉。”
“峰哥?峰哥是誰?”
光頭男子懵逼地對劉力問完,便見劉力一個反掌從光頭男子的臉上打過,對他道:“就是你剛才說管得寬的那個人,以後,你就要叫人家峰哥。”
“可是,我隻知道咱村的黑老大是黑哥,還沒聽說咱村兒有個峰哥。”
“知道黑哥對吧?那你知道,咱村兒能幹過黑哥的人是誰不?”
“這個還真不知道。”光頭男搖著頭說道,“據我所知,還真沒有這人兒。”
“麻痹,真沒眼力,我這麼給你說吧,之前,用切菜刀放到過黑哥脖子上,領著野狼手下直接找到黑哥家門,打趴黑哥小弟,讓黑哥服軟的這人就是這位峰哥。”
劉力說完,便看向了我。
光頭男子聽他這麼一說,對我恭敬了不少。
但他還是疑惑地對我道:“可是,峰哥,你能不能給我說一下,你的後台是……”
我表情淡淡地對他道:“野狼!”
“就是咱鄉鎮的這個野狼?”
“嗯!”
我剛一點頭,便見光頭男子對我一陣服軟道:“峰哥,剛才多有冒犯,請峰哥不要怪罪。”
我語氣冷冷地對他道:“我不會怪罪你的,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裏欺負人家寡婦,人家一個人經營這家飯店也挺不同意的。”
“放心好了,既然峰哥你說話了,我哪裏還敢啊?”
“嗯,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坐在桌兒上好好地喝一回,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希望你能參與進來。”
光頭男子乖乖地坐在我身邊後,雙眼帶著疑惑道:“那是啥重要事兒,你能跟兄弟我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