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打黃毛的臉,肯定會手疼,不如直接把黃毛的平底鞋脫下來,直接打他的臉。
我想到這裏,便不等黃毛有任何反應,一下子把他的鞋脫了下來。
“臥槽,這家夥幾天沒洗腳了,臭死個人!”
我剛給他把鞋脫下來,一股濃重的腳臭味便撲麵而來,差點把老子給嗆暈。
黃毛見我脫下了他的鞋,顯得非常憤怒,“我說你這是幾個意思?你脫我的鞋幹嘛?”
“住嘴!”
我對她憤怒地回擊了一聲,便抓住了他的鞋用鞋口扣在了他的嘴巴上。
嗆得這狗擦的差點吐出來。
“你不知道我拿著你的鞋幹嘛對吧?那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我話到這裏,不說三四便攥緊他的鞋狠狠地從他的臉上抽了起來。
“啪!啊!”
“啪!”
在他一聲聲慘叫聲中,已經打得有點累了的我,將鞋子放下,看了下他,差點笑出聲來。
他的臉被打的浮腫不堪,好像一個個紅紅的饅頭。他的嘴巴被打得就好像兩個香腸。
看著他一臉狼狽的樣子,我仍然不打算放手,我對身邊的幾個痞子道:“你們當中有沒有誰想要過過手癮的,我給你們一次動手的機會。”
我這話剛一落下,便見黃毛哭喪著臉,嘴巴含糊不清地對我道:“求求你,不要打了,我這小臉可禁不起這樣折騰啊。”
“哼,不打你,我怎麼出氣?不打你,我去哪裏體會什麼叫酸爽過癮?”
我這話一出,便見光頭男一把抓過了我手裏的平底鞋,他義憤填膺地對我道:“黃毛這狗擦的仗憑著自己後台是黑老大,沒少在咱村兒幹了欺男霸女的事兒,去年我的表妹就差點被這狗擦的強上了。”
“臥槽,還有這事兒,那我趕緊騰出地方兒讓你狠狠地打!”
我說完,便讓光頭男站在了我的位置上,狠狠地攥著鞋從黃毛的臉上抽了起來。
沒想到這家夥打得比我還狠,不僅從黃毛的臉上打了,還從他的腦袋上打了,在黃毛傻豬般的慘叫了幾聲後,竟然暈過去了。
我看了下暈過去的黃毛,隨口吐了口唾沫道:“沒想到這慫.逼這這麼不禁打。好了,先讓這慫.逼在這兒躺著吧,你們跟我來去看看那黑老大咋樣了。”
這幾個痞子應了一聲,便跟著我向黑老大那裏走去。
這個時候,黑老大就在劉力這幾個人的跟前站著,身上有幾個明顯的腳印,看來是被這些人踹過了。
但是,整個人看得仍舊不服軟。
我看了下劉力他們,對他們道:“看來,你們踹的挺過癮,那這樣,你們先從一邊閃閃,我有些話想要跟黑老大說。”
“好嘞,峰哥!”
劉力這些人道了一聲,便閃出了一條路。
我緩緩地來到黑老大的跟前對他道:“黑老大,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一套吧?我現在給你指條明路,那就是趕緊把我嫂子的賣身契交出來,算沒你的事兒,不然的話,我就要想辦法整你了。”
他絲毫不吃我這一套地對我道:“想讓我交出賣身契,門兒都沒有,你要知道,那是我花了三萬塊錢從黑狗子的手裏買回來的。”
“嗬嗬,三萬塊錢?”我冷笑了一聲,對他道,“雖然我沒給你賭過,但是,我也聽說了你在賭桌上的一些事兒。”
我這麼一說,他便怔了一下,麵色很是難看。
他在賭桌上投機取巧,為了贏錢耍盡手段這事兒他比誰都清楚。
“你贏我狗子哥那幾萬塊錢,真的是你光明正大贏的嗎?誰不知道,那是你耍用小技倆贏他的錢,還有就是,那天你準備用雷管炸我家的房子時,我狗子哥阻止你不讓你炸,你讓手下人打斷他腿這事兒,你有賠償過他一分錢嗎?”
我這話說得很激動,甚至帶著顫音。
哪知,他卻一臉不屑地對我道:“那是你黑狗子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這話說得真特娘的不講理,我一聽這當場就怒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對他一陣怒道:“那要這麼說的話,你今天栽在了我手裏也是自找的!”
我說完這話,便用淡淡地口氣對劉力道:“劉力,你和身邊的幾個兄弟從這家裏找找,看能不能找根粗棍。”
還沒等劉力應聲,黑老大便又急又怒地對我道:“你小子想幹嘛?”
我嗬嗬笑了一聲:“其實,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想要幹嘛。你之前是怎麼把我狗子哥的腿打斷的,今天我還怎麼把你的腿打斷。”
我這話剛一落下,便對劉力道:“還不趕緊帶著兄弟們去找粗棍?”
“好,峰哥,我們這就去。”
劉力說著,便準備帶著身邊的兩三個兄弟去找。
卻就在這時,黑老大在慌忙之下,便準備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