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緊緊抱著我,胸上的那處柔軟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讓我好一陣舒服。
就這樣,在二十多分鍾後,我便騎著摩托車帶著她回到了本村。
還沒到劉崔紅的那個醫療診所,便看到了下河溝旁停著一輛豪華小轎車。
我停下車,認真地看了下,“誒,這不是周大寶的那輛小車嗎?這個家夥把車停在這裏幹嘛?”
處於好奇,我便把摩托車停了下來,在韓冰那疑惑的眼神中慢慢地向前靠近。
我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必須去看看才放心。
就在我即將來到周大寶的車旁時,便發現周大寶和一個小胡子男在一棵柳樹下蹲著似乎在商量什麼。
從他們那鬼鬼祟祟的動作和神情來看,便知道,這兩個家夥商量的肯定是孬事兒,一看這,便知道準是哪個人要遭殃了。
想到這裏,我便對他們兩人商量的事兒更加的好奇起來。
就在我剛剛來到車旁,便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兄弟,你幫我想個辦法怎麼能把咱村的村花劉崔紅追到手?”
周大寶這話剛一落下,便聽他身邊的那個男子說話了,“要是讓我說啊,現在這個年頭,討好啊,送禮啊都是扯淡,啥屁用都沒有,我覺得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和她生米滾成熟飯,一旦她是你的人了,想跑也沒法跑。”
“兄弟,你說這個我都懂,可是,現在我連靠近這崔紅都覺得困難,我咋跟她生米滾成熟飯呢?”
周大寶一陣焦急地說罷,便見這小胡須男道:“這類的事情電視上經常出現,最常用的辦法就是給那女的下藥。”
“下藥?怎麼下藥?我現在連劉崔紅的身子都近不了,怎麼下藥?難道你就不能幫我想一個稍微高級點的辦法?”
周大寶這麼一說,便見小胡須男眼睛一轉,對他道:“要說這更高級點的辦法嘛,也不是沒有,就是稍微麻煩點。”
“麻煩不怕麻煩,隻要能把這事兒給解決了,讓崔紅以後是我的人,這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
在一旁的我一聽這,不由臥槽了一聲。
看得周大寶這個家夥儀表堂堂,沒想到也是特碼的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但這時,我更敢興趣的是,這小胡須男到底幫周大寶想一個什麼樣的計策能得到劉崔紅。
在我的一陣好奇中,我發現小胡須男壞笑著對周大寶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在網上的賣的一種藥,這種藥物,隻要往人的眼前一灑,隻要對方聞到這藥的味兒就會立即迷倒。”
“這種藥物,我還真的聽說過,但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這種藥物難道說你能弄到?”
“大寶,我這麼給你說,我做任何事兒就沒有人不放心的,你要是讓我給你買,隻要這錢到位了,我保證給你安安全全的把藥給你放到手裏。”
這話剛一落下,這周大寶便嗬嗬笑了起來,“那行,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這個事兒就由你來辦吧?這樣,你問問這藥多少錢,然後,除了這基本的藥費之外,我給你兩千塊錢的好處費。”
“嗬嗬,這個肯定沒問題,大寶,那個藥物,我已經給你打聽好了,這需要六百八十塊,我也知道,這個小錢對你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周大寶這時顯得很是認真,“我當然不在乎這點小錢,我在乎的是這事兒能不能成功。這藥物要是買回來後,又怎樣讓這村花上鉤,這些還都有待解決。”
小胡須男微微想了一下,對周大寶道:“這個問題其實也很簡單,我認識劉崔紅的一個同學,這個女同學的名字叫周琴,我叫這周琴把以去地裏吃酸棗為由,直接把她引到了一個小樹林兒,到了那裏,你及時出現,把這藥麵往那村花的眼前一撒,待她迷倒後,你可以直接扒光她的衣服跟她做那事兒了。”
小胡須男這麼一說,周大寶便道:“絕妙啊,太絕妙了,但不知這個藥麵什麼時候可以弄來。”
“後天就可以,這兩天內,我也會好好地跟周琴說說,讓她幫我們這個忙。”
“好,就這麼辦。”
周大寶這麼一說,我便在內心罵了一百個草泥馬。
這特碼的是人做得事兒嗎?這簡直就是畜生做得事兒啊。
不行,我得想法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崔紅說,不然的話,這崔紅要是被這周大寶侮辱了,一切都遲了。
在想到這裏,我便回到摩托車旁後,騎著車帶著韓冰向劉崔紅的藥鋪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