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蛋兒應了一聲,對我道:“那也行。”
而後,看了下隻穿著濕漉漉的三角褲衩的我,對我道:“好了,小峰,你趕緊換衣服吧,我和我娘先回去了,有啥事兒給我電話聯係就好。”
就這樣,便和他娘一起走出了我家的房門。
他們剛一走出,我便感覺自己的褲衩子一下子脫落了下來。
我在慌亂之下,低頭一看,才知道,韓冰趁我不注意時,竟然沒經過我的同意給我一把扯下來了。
這一下子讓我春光乍泄。
我帶著小小的生氣對韓冰道:“嫂子,你看,你咋沒跟我商量就把我這褲衩子給脫下來了呢?這讓人看到多不好。”
說罷這話,我便慌忙用手捂住了關鍵部位。
嫂子一看這,便拿著我的濕褲衩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捂著幹嘛,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
這一下子說得我麵紅耳赤。
“這衣服這麼濕穿在身上,你不怕得病啊,好了,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給你找件幹淨的衣服換上。”
她說著,便把我的褲子和褲衩子拿走,在走到院裏的鐵盆前,順手扔進了鐵盆裏。
她嘴裏說得是很快就會給我找到幹衣服讓我換上,但硬是讓我赤著身子晾了二十多分鍾,才從櫃子裏找了身我爹的衣服讓我換上。
這身衣服穿在身上雖然和我的年齡有些格格不入,但現在這個情況,能有一身幹淨的衣服換上也算是不錯了。
我剛換上衣服,便對韓冰道“嫂子,你先在家等著,我去周大寶那裏看看,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他好好算算,不然,他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呢。”
我這話剛一落下,韓冰便要跟我一起去,說她去可以跟我壯壯膽子。
我看了一下她的大胸,告訴她,“還是算了吧,沒準這周大寶也是一個見色起意的貨色。這一旦讓他看上了你的大胸,沒準又一樁麻煩事兒來了。”
我這話雖然說得很俗,但事實上就是這麼個理兒。
於是,讓她把門子插上後,我便穿著我爹的衣服,一路打聽著向周大寶的家裏走去。
因為村長在我們村算是最有錢的,自然給他兒子蓋的房子也是本村兒最大的。
村長就這麼一個兒子,給他在這裏蓋個好房子也在情理之中。
我剛看到周大寶的房子時,便怔了一下,光從房子這小來看,比我家的房子都大上兩倍還多,這個房子四周都是瓷板砌著,明花花的讓人看了晃眼。
光看這一個鐵門就下不了五千塊錢。
不得不說,隻有有點家底兒的人才敢這麼來。
但我今兒來這裏可不是看房子的,我必須找到他,讓他今兒雇人踹我,差點把我淹死這事兒給說說,不然,老子我不饒他。
就在我準備敲門時,我竟然發現這個門竟然是虛掩著的,索性便一下子把門給開開了。
就在我剛走到周大寶家的庭院時,我便聽到了一個女子那放浪的聲音。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在我聽到這裏後,頓時怔了一下,“難道說是那周大寶和某個女人在床上行那風流之事?”
我知道這周大寶是很喜歡我們村兒的村花的,可是人家村花不喜歡她,她又在床上跟誰行這好事兒呢?
一種強烈的好奇頓時湧進了我的大腦。
索性我便循著聲音向裏走去。
就在我來到周大寶的窗前時,我頓時臉紅的看到在周大寶的床上,正有兩個白花花的身子在糾纏著,兩人纏綿悱惻,熱度令人看到都心驚肉跳。
“這個女的到底是誰?”
這是我最關心的,也就在我仔細地看了下後,卻發現,這個女的濃妝豔抹,好像還有點兒眼熟。
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和我嫂子為了躲避野狼,在一個街道旁的房子裏租房臨時住下,那個街道裏曾有一個站街女想要和我風流一下,但我因為種種原因終究沒有去。
這個女的就是那個站街女。
這時,我才知道,這個女的是周大寶為了風流特意從外麵找的女人。
但遇到這個情況,我應該咋辦?
我要是直接把這個情況給阻止下來,然後痛打周大寶,定會讓周大寶對我產生更大的仇恨,這不僅解決不了基本問題,還會讓更多的事兒找上門兒來,對我以後更加不利。
可是不這樣,又怎麼辦才好呢?
我垂著頭想了一下後,頓時想到了網上曾經出現過的豔照門,對了,我給這周大寶拍下照片,然後威脅他,我就不信他不服軟。
想到這兒,我便忙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把他和這個女的在床上風流的照片給拍了下來。
就在我剛拍了四五張後, 這周大寶便馬上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於是,便馬上和這女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