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就在我騎著這輛摩托車即將撞到野狼所坐的這輛車時,這輛車終於停了下來。
緊接著,刀疤男便一開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怒對著我道:“你特麻痹你找死啊,竟然敢騎著摩托車向我們的這輛汽車上撞?”
我麵無表情地對他道:“少跟我廢話,趕緊把我嫂子給放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就憑你一個人也敢這麼囂張?”
在刀疤男的說話聲中,這輛車的又一扇門被打開,緊接著,帶著黑色墨鏡的野狼便帶著邪笑向我這邊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在他臨到我的身邊後,慢慢地把眼鏡摘下,用怪怪的語氣對我道:“小峰,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單獨來了,膽子不小啊?”
這話剛一說罷,臉色忽然冷厲了起來,整個人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他對我道:“小峰,還記得在飯店的那次吧?那次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羞辱了老子我,還用自己的酒潑了我的臉,這筆賬,我們趁這次機會算一下吧?”
“野狼,之前你向我道歉那是應該的,而我用酒潑你的臉也隻是為我的一個弟兄討個公道而已,有什麼好算的?反倒是你趁我不在家時,就帶著人把我嫂子掠走,這筆賬才是最應該算的。”
雖然我知道野狼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但是這個時候,我的頭腦發熱,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嗬嗬,小子,有種!要不是之前因為崔紅,還有你嫂子的事兒,我還真想好好地栽培一下你,隻可惜……”他這話還沒說完,便見在一旁看著的刀疤男上前道,“狼哥,要是讓我說,直接把這個小子打個生活不能自理算了,這樣一來,狼哥你要欺負她嫂子也就沒有人阻止了。”
野狼怪異地笑了一下,對刀疤男道:“你說得一點兒也沒錯,那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來辦咋樣?”
刀疤男一臉蒙逼地看著野狼,“野狼哥,你是說讓我帶著咱們的兄弟們就地把小峰打個生活不能自理?”
在刀疤男的說話間,我順勢看了下野狼的那輛車,正好看到了我嫂子韓冰,她這時依然穿著那身性感的緊身褲,但這時的全身已經被一條指頭粗長的繩子捆綁著,因為捆綁的較為結實,讓他胸前的飽滿更為突出。
因她的口裏塞著一團布而無法說話,隻是嗯啊著,拚命地搖著頭,似乎再說:不要,不要!
我起初也以為是野狼讓刀疤男帶著人打我個生活不能自理,但事實上,我想錯了。
在野狼帶著輕蔑之態從我的臉上掃過後,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他問刀疤男,“咱們這麼多人欺負他一個人這說出去是不是有點丟我野狼的麵子了?”
“那野狼哥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讓你跟他打!其實我之前就想看到你和小峰二人到底誰更厲害。”
要是野狼讓他車裏的所有兄弟們打我,這我肯定打不過,但是,讓刀疤男打我,這相對來說還算給了我一點希望。
野狼的這話一出,刀疤男的這雙眼睛便盯上了我,從他的雙眼中,我能看出一絲狠厲。
雖然我沒有和這個家夥交過手,但是,從他是野狼身邊的紅人我就不難猜出,這貨也是一個狠人,甚至其狠厲程度與黑老大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刀疤男久久沒有吭聲,野狼忙向他催問道:“怎麼樣,有問題沒?”
“沒有問題!”
看刀疤男這麼一說,我便趁機對野狼道:“野狼,你隻問他有問題沒?有沒有考慮過,如果這刀疤男打不過我咋辦?”
“嗬嗬。”我的話一落,野狼便頓時大笑了起來,“刀疤男跟著我混了這麼多年,他的實力我能不知?不過,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兒了,那咱們倆不妨賭一把?”
“你想怎麼賭?”
我隨口向他問道。
就在我的話剛一落下,野狼便扭過身向車裏的兄弟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把韓冰從車裏弄出來。
我一看這,頓時納悶了一下,“這野狼要在這個時候把我嫂子弄出來幹嘛?”
這時,野狼對我說道:“我讓人把你嫂子韓冰弄出來看著這場比賽,你如果把刀疤男打得親口認輸,那我就把你嫂子放了,但是如果,你要是被刀疤男打輸了,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幹涉我和你嫂子的這事兒,你看咋樣?”
也真有野狼的!想的這個辦法就是絕,既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又能使利益向他這邊靠攏。
看著比我高一頭,且肌肉結實的刀疤男,不知為何竟然有了種小小的怯意。
而我這種小小的怯意似乎讓野狼盡收眼底。
他看著我,臉上帶著嘲諷對我道:“怎麼,怕了?之前帶著人馬在老子跟前這麼囂張,怎麼現在蔫了?你麻痹的就是仗憑背後的勢力,說好聽的就是會借力,說不好聽的就是一個狐假虎威式的主兒,真正讓你獨自一個人你就蔫了,你麻痹的就是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