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裏我這個農民工充其量還不如一個電燈泡,完全沒有什麼存在感。
在我跟著韓冰緩緩走進招待室後,魏斌便對其身邊的這位年輕人輕聲道:“走,你也進去吧?記住,該出手時就出手。”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這位年輕人迎合地說著,便跟隨著魏斌緩緩走進了招待室。
待魏斌剛剛坐到韓冰的對麵,韓冰便怒著嬌臉單刀直入道:“魏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為啥我公司的人前來你都不讓提貨,而偏偏讓百忙中的我親自前來呢?”
魏斌在帶著猥瑣之態,壞笑了一聲後,便一邊向前去摸她的手,一邊道:“冰冰,這個你還不知道何意嗎?當然是我想你了,想多看你幾眼。自從我看到了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
也就在他的手即將觸到韓冰的手時,我忽然猛地伸出一手,迅速將他的手脖抓住道:“經理,請自重!”
魏斌看此,便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於是為了緩解氣氛,便馬上對身邊的這位年輕人道:“趕緊給客人沏杯上乘的好茶,讓人家這麼幹坐著也不是個事兒。”
“好的!”這位年輕男子在應了一聲後,便轉身離去,不大一會兒,便將四個杯子和一壺上乘好茶放在了四個人的麵前,並逐一盛了茶水。
“好了,你直接說如何才能讓我們從這裏提貨就可以了。”韓冰顯然沒有閑心品什麼上等好茶,依然心直口快地向其問道。
魏斌端著杯子,一邊細細品著,一邊慢條斯理地對她說道:“這個問題嘛,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其實,你也知道我上麵還有領導,我這個人呢,你也知道,我從來是不求人的,隻要你肯陪我去看場電影,或者陪我去外麵玩耍一天,或許我會考慮幫你求我們的上司給你們的公司發一下貨,但是你若是不肯,那我們就真的沒什麼好商量了。”
“魏經理,你裝什麼裝?誰不知道這批貨是你說了算!”
我看到這裏,頓時向其直麵道。
魏斌看我竟然如此當麵揭穿,頓時顯得極為惱恨道:“你這個土冒,我和冰冰兩個人談事情,哪能輪到你插嘴?”
“可是,我今天來這裏還就是幹這事的。換句話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們提貨,這筆貨我們都提定了。”
“呦嗬,你這個土冒還什麼都敢說啊,看來不滅滅你的囂張氣焰是不行了。”
魏斌在說到這裏,便向其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遞了一個眼色,這位年輕男子便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事實上,他表麵看得是在魏斌手下做事,願意聽其隨意派遣,實則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保鏢,在他聽到魏斌的命令後,便用凶惡的眼神看了一下我後,冷冷對我道:“小子,我之前想要揍你,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麵子,但你現在連麵子都不要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一個重重的巴掌便向我的臉上狠狠地打了過來。
“呼!”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打在我的臉上時,我在不緊不慢地一伸手後,向側麵一撇,隻聽“哎呦”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這位男子便被我瞬間擰得胳膊脫了臼,緊接著,我一鬆手,坐在椅子上順勢一腳踹過,又一聲哎呦之聲,這位保鏢便被順勢踢出三米遠之後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也就在這時,魏斌和其手下的這位年輕人才知道,原來我這位看似不怎麼起眼的農民工竟然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在看到武力竟然不頂用時,魏斌忙圓場道:“韓冰,你身邊的這位年輕人很了不得啊,剛開始在這位年輕人進來時,我就覺得他氣質不凡,很有可能是位高手,現在經過和我的手下簡單切磋後,與我的猜測很是吻合,但是這提貨一事,還是……”
這個時候,我顯然可以直接用武力去威逼魏斌讓其直接交貨,但是,我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端著茶杯靜靜地喝了幾口茶後,對他很是文明地問道:“那請問魏經理,除了讓我們的美女經理陪你去看電影和去外麵玩耍之外,還有什麼要求可以讓你願意給我們發貨呢?”
魏斌在冷看了我一眼後,對我道:要求嘛,倒還是真有,但就怕你做不到。
我淡淡地笑了一聲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做不到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聽說,好了,你就別遮遮掩掩了,盡管直說好了。”
“好,這個事情,你若是做到了,我二話不說,直接發貨,但是你如果做不到呢?”
“我如果做不到的話,我任由你處置。”
“好,咱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魏斌說到這裏,嘴角處便露出了些許邪笑。
其實,他現在清楚得很,隻要把我這個拌腳石給搬走,要對付韓冰,那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在他想到這裏後,便將目光盯向我麵前的瓷杯對我道:“我的要求說高也不高,隻要你能將你麵前的瓷杯咬掉一塊,我便二話不說,主動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