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沈暮關掉了電腦,跟老k一起下了樓朝公交站走去。公司樓下的停車費太貴,他們每天都公交出行,省錢又環保。老k一路上都在對沈暮耳提麵命,提醒他等會兒別分不清主次,少喝酒,別再幹傻事……
沈暮本來心裏就忐忑不安,被老k那麼一念叨更煩躁了。等了半天公交車都沒來,沈暮煩躁的抬手招的士,下班時間本來就是用車高峰期,每一輛都滿載。沈暮絕望的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一輛路虎在公交站台戛然而止。車窗緩緩落下,一張精致而又成熟的側臉映入眼簾。
“上車。”話剛說完,車窗便升了上去。
沈暮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抓起老k鑽進了後座。
老k有些不自在的賠著笑臉:“william,真是不好意思啊,搭您的順風車。喲,這車真是高大上啊,是路虎攬勝行政版吧?太酷了。”
沈暮瞅著老k那副alex的嘴臉,白了他一眼。
“我是怕他遲到了再被某人修理,到時候濺我一身血。”王朝目視前方開著車,丟來這麼一句。
“哈哈哈哈,原來boss也會開玩笑啊,哈哈哈哈。”老k笑完,又被沈暮瞪了一眼。
王朝繞了個彎,到喬信集團樓下接上了喬森。看到車後座上的二人,喬森一臉驚喜。
“哎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王大少爺竟然做起滴滴司機來了?”
喬森嘭的關上車門,回過身來朝後麵倆人擠了擠眼,算是打過招呼了。
“晚上脫不了要喝酒,開一輛車方便。”王朝道。
“喲,還是您老想的周到。早說我讓司機送我們去!”喬森馬後炮道。
王朝白了喬森一眼,繼續開他的車。坐在後座上的沈暮,斜眼瞟著王朝的側臉,潔白的襯衣,寬闊的肩膀,結識的腰腹,心裏像有一隻毛毛蟲在彎鉤彎鉤的引誘著他的精蟲。
“喂,今晚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你可別總繃著一張臉。都是自家兄弟,有啥矛盾說開了就好了,對不對?”喬森勸道,然後怕王朝不搭理他,回頭尋求附和。
“是啊是啊,之前都是誤會。”老k連忙附議,“今晚大家一醉泯恩仇哈。”
沈暮一句話都不說,除了被王朝撩的渾身燥熱之外,就剩下各種忐忑和煩躁了。當車子到達太子灣的時候,天已經暗了。停好車之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太子灣最高檔的太子酒樓走去。喬森拉著老k兩個人跟在後麵竊竊私語著,剩下王朝和沈暮,尷尬的並肩同行著。
趁後麵倆人不注意,王朝突然低聲朝沈暮說了一句話,隻見沈暮像被雷劈了一樣渾身都僵了。
“今晚跟肖蕭分手,讓王廷有機可乘!”
隻見沈暮掉頭就朝回走,被王朝一把抓住了後衣領子給拖了回來。
“幹嘛去?”
“老大,您還是要了我的命算了!我回去自行了斷行嗎?”沈暮哭喪著臉說道。
隻見王朝瞪了他一眼說:“想死也給我撐過今晚再死!壞了我的大事兒,我讓你生不如死!”
就這樣,王朝掐著沈暮的後頸,把他押進了包房。
一進屋,王廷和肖蕭便迎了上來。
“哥。”
“表哥。”
恭敬地目光隨即轉向了一旁的沈暮,變得明亮起來。
“喲,深哥也來了,老k!”王廷熱絡的上去打招呼,把胳膊放在了老k的肩膀上,目光卻離不開站在一旁的沈暮。
“表哥,上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望您多多原諒。”肖蕭湊上前去向王朝道歉,“今晚我罰酒三杯,向您賠禮了!”
王朝勾了勾嘴角沒有表態,隨著肖蕭的引導往主位上走去。
肖蕭伺候著王朝坐了下來,給他倒上了茶水,然後按照主次,安排大家坐了下來。
王朝右邊是喬森,左邊是王廷。挨著王廷的是沈暮。老k坐在沈暮的對麵,挨著喬森。肖蕭作為東道主,坐在門口的位置上,挨著沈暮。他招呼服務員可以上菜了,然後親自給在場的幾位倒上了酒。
回到座位上,肖蕭給自己連倒三杯酒,站起身來,對大家說道:
“小弟不懂事,上次多有得罪,我自罰三杯酒,向表哥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