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黃奕的後事料理好後,原因事情已經到了該是告一段落的時候了,卻沒有想到竟在一雙早已消失的高跟鞋嚇到,想來終究還是自己太過敏感,自嘲笑了笑。
算了,好好的放鬆,冷靜下吧,為何一定要自己嚇自己呢!心中不停地想到,為了證明自己已經調整好的心態,所以我必須脫離父親的手才行,若是傳出去那此不被他人恥笑?
想到了這裏,立即掙脫出父親的手,“爸,我沒事了!”邊走邊對父親說道,雖然心中有點虛,但說出此話還是挺自豪的。
父親並沒有說話,隻是朝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很給我信心。
看到了麼?老子不再害怕了!心中很是自信地想道,在父親的嗬護下,也當知必要要獨自麵對一些事了!
“啊...”一瞬之間,立即跑到了父親的前麵,口中大驚道。
為了證明自己不再害怕,我決定再次把目光望向六子,卻沒發現此時的六子也在眼睜睜的在盯著我,嘴角中更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隻是並非明顯,但卻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看得清清楚楚!
還有...還有那眼神,不知曾幾何時,總感覺是如此的熟悉,不知在哪裏相見過!
實在不明白為何剛才對我們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的六子為何會出現如此怪異的舉動。
“怎麼了?東兒!”父親立即上前詢問道。
“他...他...六子..”此時已是語無倫次了,已不敢再看六子,生怕他會像今日在釣魚的黃奕一般向著自己追來!
父親聽到後,即刻將自己手中的手電筒移向了六子的方向,但極為奇怪的是,六子依舊好好的坐在了田埂之上,並沒有回過身來,依舊還是剛才的模樣。
“東兒,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回來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父親看到後,轉身很是祥和地對我說道,或許是他認為我是過度敏感所致吧。
其實當父親的燈光照耀著六子的時候,我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過度敏感所致的幻象,可直覺卻不斷地在提醒著自己,著完全不可能?
如果是因為距離太遠而看走眼,那剛才自己看到的那雙高跟鞋又是作何解釋呢?在距離如此短的情況下,自己不可能還看錯了吧?
原來剛才六子的眼神便是新婚之宴上黃奕的眼神,怪不得剛才看到的時候竟覺得是如此的熟悉,充滿了委屈和不甘,這到底算不算是在給自己提醒呢?
我並沒有理會父親隻是一直不停地走,心裏知道,那已是十之八九的事實了,還是快速地離開較好,已不想再參與進去了,更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擔心了!
或許父親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吧,也不再過問了,直接跟著我背後一直走,一路上,父親並沒有要跟上我的意思,我知道他是再害怕我怕吧!
心中一直不停地念叨,該辦都辦妥了,你也不用在找我了吧?再說昨晚我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也給你辦了後事,自問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了,為何一定要纏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