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村長沒有通知老者們投資開發的事情呢?這樣一來此不事半功倍?”其實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隻要告訴了他們投資修路的事,我相信最終老者們也肯定會同意村長的做法的,畢竟造福於全村的事。
即使要犧牲的,也定是把成本降到最低,有些委屈也隻能默默承受了,畢竟要回報哪有不付出的道理,鴿子此事不正說明這個問題麼?
母親自然也很是不解地詢問道,相信若是在其位中的二選一,最後也會選擇與村長現在一樣的答案吧,雖有自私成分在其中,但若是目光放得遠些也似乎也就變成了單項選擇了。
“這點上我定要與你們認真說了。此事隻有村長與我們幾個知道而已,在沒有正式批文的條件下是不會對外公布的,明白了麼?“此時父親聽到我們如此好奇此事後,這才發覺其中要害,於是趕緊對我們說道。
這時我和母親這才明白過來,怕是村長已從小道消息上得知的此事,為何不能告知老者們?
在我看來是因為怕走漏了消息吧,會被投機分子參上一腳,到那時隻想是想投也不能投了,比如說六子的家人。
在麵對咱們村的大力施壓下,又怎可能服呢?畢竟那是六子最後的遺囑了,若是都不能滿足,隻怕會對自己遭來不測,畢竟傳言可都曆曆在耳,即使不敢去相信,但也絕對不敢不信。
也許最後也隻能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去認真對待此事了吧。
但此時我們三人都明白,若是六子的家人膽敢不同意我們的提議,最終的後果也並非他們所能承受的,且不說我們我們已經知道光陽村的修路計劃吧,畢竟那已經是貼出告示了,再者是他們理虧在先,若是把事情鬧大,最後傷的可不止我們村了。
若是哪天別人告訴你,在你的家的耕地上修建個墳墓,怕是沒有多少人會同意吧?而六子的事正是這個理,全村的人都是麵朝河道而建,如今竟然發覺有人故意把死屍扔其河中,這又怎可會忍呢。
“明白了。”母親趕緊回答道,即使心裏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別扭的成分在裏麵,但無奈也是大家的選擇,自然也沒什麼好說了。
至於我的想法,此時算是與父親的不謀而合了吧,這個問題的選擇隻是看自己會站在那個角度上想罷了,畢竟不是大同世界,根本做不到統一行動。
向來可怕的從來都不會是人性,而是人性遇到了利益,所以才會有其效果。
這些母親都四十歲了,又怎麼不知,不明呢。
此時天色已經全部暗淡了下來,晚上的夜空之下除了不斷出現雷光眨眼外,細細小雨依舊下個不停,看樣子怕是短時間內是不會停息了,無意間給村裏掩蓋上一種沉默的氣息,所有人都知道,卻沒有人去詢問。
父親也隻是回來吃飯罷了,今夜怕也是不得空睡覺休息了,畢竟村長早已下定決心要明日進行入葬之禮,怕是不敢再耽擱下去了。以免夜長夢多吧。